洗完澡換了睡衣走出來,賤兮兮地爬上衛紫的床,看見衛紫還在看電視,也不敢再打擾她,乖乖窩在她身邊裝可憐。
他拿起衛紫的手貼在自己額頭上來回摸了摸,嘴裡還哼哼嘰嘰叨咕個不停,衛紫被他擾得心煩,心血來潮道:“我想養條狗。”
楚言正自顧自吻著衛紫的手心,聞言心裡堵了一堵,他想說你都有我了還要什麼狗,但轉念一想和狗爭地位實在不是他的風格,於是笑笑:“人還沒養好呢,養什麼狗。”
衛紫撇撇嘴:“沒聽過那句話麼,人有的時候不是人,但狗一直是狗——我也要體會一下。”
“體會什麼?”楚言欠揍地介面,“不是人的感覺?”
“你個獸,離我遠點。”衛紫白了他一眼。
楚言接過衛紫的白眼,爽朗一笑:“我怕你嫌麻煩——你要是真想養,考慮的事情就多了,出差得把它寄存在朋友家吧?它生病得照顧它吧?發/情了得想轍解決吧?最重要的是,”他清了清嗓子,“狗撐死了能活幾年?到時候養出感情來,嘎嘣一下它死了,你得多傷心多難過?”
不等他說完,衛紫一個枕頭悶了過來,她也知道楚言說的都是事實,可他就非得跟她對著幹?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