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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辰嘆息著搖搖頭,故作老成地走過去拍了拍楚言的肩膀:“有人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她,到底是誰裝飾了誰的夢呢?”她一番話把首詩歌改得顛三倒四,也難為楚言聽懂了,不自在地低咳一聲:“餓了吧?吃飯去。”
這招移花接木做得可算是滴水不漏,沈良辰立刻兩眼放光道:“有飯嗎?在哪裡???”
劇組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準備開工呢,李想帶著另一個工作人員匆匆趕了過來,這是從牧民那裡買來的午飯,馬奶酒、手扒飯,聽說這酒還是經過六蒸六釀,精心配製而成的。
沈良辰也顧不得形象,接過罐子來仰頭便喝了一大口,味道甘甘甜甜又透著一股濃郁的奶香味,沈良辰一下子就愛上了這個味道,正要再喝卻被宋承塵攔了下去:“還沒吃飯呢,不能再喝了,馬奶酒也是酒。”
沈良辰無奈,乖乖接過宋承塵遞過來的手扒飯。
衛紫端了一份飯已經吃起來,看見沈良辰意猶未盡的樣子卻著實很不爽,她從來對奶製品就有過敏反應,這會兒聞見這股奶香已經難受的不行了。
楚言特地帶她站到了上風向,他站在衛紫背後替她擋風擋光:“吃不慣就少吃一點,待會兒回去帶你吃別的。”
出來旅行肯定會處處遇到不便的事情,自然比不上在家舒服,能看見這麼如詩如畫的景色,衛紫已經覺得賺了:“這兒環境可真好!”
他們所處的地方還沒怎麼被人開發過,風景確實要更加自然開闊一下。
劇組歇了一會兒也開機了,李想帶著司機把跑車開過去,時微那邊已經化好妝換上衣服了。
上鏡頭一定要畫濃妝,時微臉上也掛了厚厚一層粉底,但她膚色本就偏白,所以前後色差並不明顯。
因為要襯托珠寶的光鮮亮麗,所以這次劇組挑選的衣物都極為暴露,時微先換上了一件大開叉的旗袍裝,這算是最保守的一件衣服了,導演坐在監視器後喊道:“把大腿露出來!”
沈良辰吃過飯晃晃悠悠踱步過去,正順風聽見了這一耳朵,頓時樂得差點直不起腰來,想了想又捂著嘴巴同情地看向時微,原來做演員也不容易,讓露哪兒就得露哪兒呀!
楚言好歹算是個監工,為了督促工作進度也只得跟了過去。
時微聽見導演的吩咐,不由得抬了抬腿,修長的美腿在淡色旗袍的掩映下若隱若現,導演打了響指,又吩咐助理道:“把她的頭髮吹起來,鼓風機再開大一點!”
時微一頭長髮又直又亮,齊刷的劉海下一雙丹鳳眼黝黑亮澤,楚言看了看她又扭頭看了看衛紫:“你倆頭髮誰長?”
衛紫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她的吧,我這捲髮當初被剪了不少。”
問誰長,又沒比厚度,衛紫所答非所問,楚言還聽得挺開心:“你比她好看。”
油嘴滑舌,衛紫懶得理他,站在不遠處太陽傘下避了避陽光。
鼓風機的風力從側面吹過來,將時微的長髮吹得飄逸嫵媚,卻又不至於弄亂她的劉海。
旗袍被風一吹也張得大開,時微伸手護了護旗袍,導演在那邊又扯著嗓子喊起來:“往上吹!!!道具!誰讓你吹裙子了!!!給我吹頭髮——”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頭髮又亂了,助理連忙拿著梳子過去給時微打理劉海,導演緊走幾步趕過去:“手鍊!手鍊是最重要的!一定要把手擺在前面,知道嗎?怎麼舒適怎麼放鬆怎麼來,各部門準備,再來一次!”
這邊打反光板的兄弟彎腰蹲在地上好一會兒了,聽見導演命令又連忙舉起反光板放在時微身前,她踩著七寸高跟鞋站在草地裡,滋味也不怎麼好受。
衛紫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單反架了出來,楚言看到了走過去,她已經拍了幾十張照片了,其中倒不乏時微拗的一些造型,雖然大都是側面,拍出來的效果又比不上專業攝影師,但一看就是學過的料。
楚言挑挑眉,沒作評價。
這一組鏡頭拍完,太陽都漸漸西斜了,沈良辰跟著宋承塵不知道騎了幾圈馬,汗津津地顛著小馬跑過來,開心地衝著衛紫揮了揮手:“阿紫!”
宋承塵怕她出事,一直讓牧民牽著馬走在前面,沈良辰也不在意,看見楚言衛紫突然轉了轉眼珠:“老公!”她喊了宋承塵一句,“我要跟你騎一匹馬!”
宋承塵皺皺眉,他同意馬也不能同意:“別胡鬧,好好坐著說話。”
沈良辰撇撇嘴,她還不是為了給楚言製造機會:“你們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