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和以前一樣漂亮的。”
十幾天後,池小包臉上和身上的疹子消退了不少,也不太紅了,關斯靈才放心起來,池小包又活躍起來,爬來爬去,池珩上班之前照樣爬到他大腿前,大喊粑粑,粑粑,池珩看得心疼得不行,只能慢慢哄,於是英明威武的池總竟然有史以來第一次遲到了。
關斯靈抱著池小包去醫院複檢的時候遇到了藺洵,藺洵看到了關斯靈,立刻眼神躲避,幸好關斯靈眼尖,立刻快步走過去,追上藺洵,拉開她遮住臉的手,大聲問:“洵洵,你的臉怎麼了?這麼腫?”
藺洵左臉很腫,有臉還有被劃傷的痕跡。
“沒事,不小心被樹枝劃傷了。”藺洵強擠出一抹笑容,為了躲避話題,轉移到了池小包身上,“小治出疹子了?” “別騙我了。”關斯靈很明顯地看出了藺洵眼睛裡的黯然和絕望,知道她的臉傷肯定不是單純的什麼樹枝劃傷的,於是一個勁地逼問她。
“行了,我說。”藺洵吸了吸鼻子,“我被紀淮暘打了。”
“什麼!”關斯靈提聲,“紀淮暘打你?”如果不是藺洵親口說出這個事實,她死也不會相信紀淮暘竟然會打她,他們才結婚多久啊?
關斯靈硬是將藺洵拉到家裡,在臥室裡安置好池小包,回到客廳往沙發上一坐,問藺洵到底怎麼了。
藺洵雙手捧住茶杯,水的溫度傳遞到她雙手中,她覺得溫暖多了,眼睛也開始不自禁地溼潤,慢慢地和關斯靈說。。原來自從藺洵和紀淮暘結婚後一直受到婆婆牛美鳳的苛刻對待,時間長了她發現牛美鳳有點戀子情節,只要她和紀淮暘在牛美鳳面前稍微表現得親暱一點,牛美鳳就氣得摔筷子,回房間重重關上門,可怕的是牛美鳳很喜歡在深更半夜潛入她和紀淮暘的房間,站在他們旁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們,有一次她恰好醒來要上廁所,看到牛美鳳豎在床前嚇得尖叫。因為牛美鳳總是隔壁,她和紀淮暘做那事的時候都非常隱忍,紀淮暘總是在□的時候捂住她的嘴巴說:“寶貝,不要叫出來啊,媽在隔壁呢。”
婆媳相處一直如履薄冰,牛美鳳開始在生活各個方面挑剔藺洵,藺洵買了超過伍佰元的衣服她要罵,藺洵的內衣內褲擱在洗衣機邊她要罵,藺洵用的潔面乳她當做清潔劑擦桌子,生活處處都是矛盾,藺洵一直隱忍不發,心裡難受得不行。白天紀淮暘和藺洵出去上班,牛美鳳就找樓上樓下的鄰居說話,說自己的兒子多麼優秀,而兒媳婦滿是缺點,壓根配不上她的兒子。
有一次傍晚,藺洵在廚房裡吃飯,聽到牛美鳳對著紀淮暘說:“寶貝暘暘啊,你兒媳婦的肚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我看她每天晚上都纏著你纏得緊,恨不得將你吃到肚子裡,她這麼猛的女人怎麼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紀淮暘淡淡地說:“順其自然,不急。”
牛美鳳刷地放下筷子,又老話重提:“寶貝暘暘,我可和你說生孩子這事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必須生兒子。”
“這哪是我們能決定的?”紀淮暘說。
“這怎麼不是我們能決定呢?菜場那邊到處在賣生子的湯藥,你媳婦死不肯買,我勸都勸不好。”牛美鳳尖銳的聲音越來越響,“我話先說了,要是生下女兒,我是不會認的!”
藺洵聽了受不了了,出來和牛美鳳吵架,紀淮暘是雙面膠,勸和不行直接向藺洵吼:“你就讓媽一點怎麼了?媽是農村人,沒有受過教育,這是事實,你有必要一直重複媽沒文化嗎?”
藺洵氣得摔門而出,後來是紀淮暘勸回來的。
勸回來幾天後又出現了一件事,就是牛美鳳打電話要藺洵陪她去醫院拍片子。牛美鳳閒在家裡就忙乎兩件事,一是和鄰居說藺洵的壞話,二是瘋狂跑醫院,她總疑神疑鬼,覺得自己這裡有一個瘤,那裡骨頭壞死……於是三天兩頭跑醫院。藺洵正在上班,說自己沒有時間,牛美鳳在電話裡大罵她,罵完後自己去醫院檢查,誰知在乘坐公車的時候摔了一腳,其實是她自己不好,有個壞毛病,總是喜歡慢吞吞上公車,而恰好這次的司機是個脾氣有點急的師傅,在她擠上門的時候按了關門按鈕,導致她嚇了一跳,縮了回去,直接摔到了地上,尾椎骨折,住院了半個月,一邊住院一邊罵藺洵沒良心,要是藺洵請假陪她去醫院,她一定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她罵得很難聽,藺洵終於忍不住和她對吵,她一激動將剛喝下的藥水都嘔吐了出來,臉色蒼白,紀淮暘趕到的時候正巧看到這一幕,趕忙叫來醫生,然後埋怨藺洵不懂事,媽都這樣了,她還要和媽吵架。藺洵大聲道:“我受不了了!你媽媽真的是個極品,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