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才知道原來他對我說的話都不是真的,他離開我的原因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在我們還同居的時候就已經搞上了,是烏由女子學堂的一個老師,是她先勾引的他,有了孩子之後就逼他舉行婚禮。那個老師家裡很有勢力,所以他不得不答應了!……這算什麼?我曾經為他墮過三次胎!……我不服,白先生,請你幫幫我!”
“王小姐,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這種事外人幫不了什麼。”小白說話的時候在心中暗暗嘆息。他明白王榮為什麼會那麼做,也許像這種男人從來都沒有真正看上過王虹這種女人,當他終於取得想要的身份地位時,總會找一個認為能與自己相配的女人結婚。至於王虹,只是他填補寂寞時的異性安慰。鄙視歸鄙視,這也不是小白能管的事,這話又不好當面說出來。
王虹抬起頭,隔著桌子抓住了小白的右手,攥得緊緊的:“白先生,我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只有你才能幫我。我想求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給那一男一女一點教訓,不能讓他們痛痛快快就這麼結了婚,我知道你身手不凡,一定可以做到的!……我雖然不富裕,但還有點積蓄,願意全部拿出來做報酬。我知道你可能不稀罕錢,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我只是想出一口氣,只要能出這口氣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一位性感美女人對一個男人說“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恐怕是這世界上最明顯的暗示。小白卻收回了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問道:“為什麼要找我?”
小白為什麼要這麼問?因為王虹說話時的語氣和心態都不對,她提到王榮時心中有恨意是不假,但有另一種情緒更強烈,那就是她求小白時的那種迫切的心情。白少流能感覺到在她的內心裡,似乎找自己這個人比報復王榮更加重要,這就有點不正常了。既然有錢又有姿色,理論上她可以找任何人來幫忙暗中教訓王榮與楊敏。小白做保鏢到現在,已經有了一種職業的敏感。
王虹回答時小白果然感覺到她心裡有了慌亂,似乎生怕小白不答應,幾乎是喘著氣說道:“我孤零零一個單身女子,在烏由市沒什麼朋友也不認識什麼人。我是聽王榮以前說過你的故事,第一次聽說就可崇拜你了!……我也不想給你帶來麻煩,只希望你能替我暗中教訓教訓他們就行,不讓他們那麼順利的結婚。……我不會糾纏你的,只要你幫我,隨時可以來找我,我什麼都願意給你。……你不幫忙,我只能去找黑龍幫了,我真的很害怕去跟黑道打交道。”
她在撒謊!至少說這一席話的時候心裡很虛,說崇拜的時候沒有半點崇拜的意思,說害怕的時候一點也不害怕。小白甚至猜測這女人恐怕真的已經找過了烏由的黑道團伙,也就是所謂的黑龍幫。那還來找自己幹什麼?小白輕輕的抽回了自己的右手道:“王小姐,你稍等,我出去給家裡打個電話,還有人在家裡等我呢。”
小白出門打了個電話回來坐下繼續喝咖啡,王虹還在不斷的哀求與挑逗,小白已經沒有心情了,只是敷衍著目光不時的看著窗外。過了大約十幾分鍾,白少流站了起來衝門口招了招手,門外正走進一位穿著西裝面容清秀的年輕人,看見小白老遠就大聲招呼道:“白助理,說有急事一定要我過來一趟,究竟是什麼事?”
來人正是王榮,他的話聲未落已經看見了小白對面的王虹,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站在那裡說不出話來。小白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前女朋友找到我,說要找人和你講講道理。究竟為什麼我也說不清,我想你自己心裡明白。自己做的事,自己總要解決的,不要牽扯別人。……你親自和她談吧,我告辭了。”說完話也不理會目瞪口呆的兩人,徑自離開了咖啡廳回家。
小白解決問題的方式與眾不同,而是把兩個當事人叫來自己談,本來這種事別人就說不清。他雖然同情王虹的遭遇,但是感覺到王虹找他另有企圖,乾脆來了個釜底抽薪不惹麻煩。小白以為這件事情已經與自己無關了,不料第二天也就是婚禮的前一天,他從洛園下班的時候沒走幾步又碰見一個人,這回換成了那男人王榮。
王榮一直在等小白,看見小白出來老遠就跑過來像遇到救星一樣拉住他:“白助理,你一定要幫幫我。我聽說那女人找了黑龍幫,要到我的婚禮上砸場子,並且揚言要廢我一條腿。”
白少流:“我給你兩條建議,要麼跟你的未婚妻說清楚暫時不要舉行婚禮,要麼就去報警。”
王榮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婚禮明天就要舉行了,你要我怎麼辦?我和那女的明明已經分手了,怎麼回頭她還要來找麻煩?黑龍幫呀!……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