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在對方探頭往洞口看的瞬間,突然把隨身的手銬當雙節棍甩了出去,直接纏在那人腳上,隨後她用力一拽,那人大叫一聲失去平衡,往後仰倒,一腳踹向郎喬。
郎喬縮頭躲開,而後迅速從密道里鑽了出去。可她腳還沒踏上實地,耳畔突然刮過凌厲的風聲,郎喬下意識地將雙手擋在身前,“啪嚓”一聲,一根木棍掄了過來,正砸在了她的一雙小臂上。
她胳膊一陣劇痛後麻了,配槍也脫手而出——這裡望風的不止一個!
與此同時,被她拽倒的那位也爬了起來,摸出一把刀向她捅了過來。
這地方不比細窄的密道,不能讓她出其不意地搞偷襲,郎喬頓時陷入被動,手銬才狼狽地捲開對方的刀,肩膀又捱了一棍。這一棍捱得實實在在,她五臟六腑都跟著震了三震,一個趔趄跪下了,突然,藉著微弱的光,她看見掄棍子打她的人腰裡有槍。
有槍,為什麼還要刀棍齊上?擺拍嗎?
朗誦者們基本都已經集中在地下了,他們是怕驚動誰?
電光石火間,郎喬心裡劃過一個念頭——她在地上狼狽地滾成一團,撲向自己方才被打飛的配槍。手臂粗的棍子當空襲來,一下砸在了她後腰上,郎喬幾乎覺得自己被砸成了兩截,持刀的歹徒緊跟著過來,一刀捅向她:“去死吧!”
就在這時,一道不知從哪打來的光掃進這不起眼的茅草屋裡,兩個歹徒全都吃了一驚,郎喬趁機一側身,順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子,轉頭往對方臉上攘去,走偏的刀鋒釘在了她的毛衣上,冰冷的刀鋒從她面板上擦過,麻花針的毛衣一下變了形,她四腳並用地在地上掙扎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