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聊這事的都是傻逼。”
“那時候小女孩們都流行穿越清朝嫁個王爺什麼的,偶爾聽見女同學議論,我就想,我要是穿,就穿回維多利亞時代,先把開膛手傑克揪出來再說。”
駱隊過盡千帆,皮厚百尺,毫不在乎地把他缺心眼的黑歷史拉出來展覽,離奇的是,費渡居然也一聲沒吭,竟沒有藉機冷嘲熱諷。
“結果入職以後發現不是那麼回事,當時正趕上本市有政策,新入職的都得有一年以上的基層工作經驗,我就到了這一片的派出所。”駱聞舟伸手在費渡眼前晃了晃,“知道派出所小民警管什麼嗎?”
費渡抬眼看著他。
“什麼鑰匙鎖屋裡了,狗找不著了,熊孩子打架打掉顆牙,樓上租戶家漏水……反正三隻耗子四隻眼的,什麼雞毛蒜皮都找你,我們這些新來的‘棒槌’,管的最大的事就是抓幾個溜門撬鎖的扒手。唯一一起能稱之為‘案子’的,就是你家這事,好像還辦得不太圓滿。我在這幹了一年,覺得自己再幹下去得上吊,於是死活拽著陶然去考市局的崗——後來能去,其實還是走了點關係。”
駱聞舟說到這裡,自己都搖了搖頭:“但是到了市局日子也沒有多好過,人人都知道你是個眼高手低的衙內。天天挨訓,尤其老楊,什麼難聽說什麼,什麼事沒人願意幹讓我幹,就跟和我有仇似的,每月那點工資不夠我買菸的,我勉強待了半年,辭職報告都打好了,正要上報的時候,老楊點了我去跟他接洽線人,調查一個賣/淫團伙。”
“這種團伙一般會有一點黑/社會性質,好多小女孩都是被他們用各種手段拐騙脅迫來的,老楊正跟線人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