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你確定他是在飯局之後離開的。”
費渡曖昧地扯了一下嘴角:“不然呢,你會當著未來大舅子的面參加‘午夜場’活動嗎?”
駱聞舟:“……”
小崽子!
費渡:“能不能告訴我何忠義從承光公館離開後,大概去了什麼地方?”
陶然和駱聞舟對視一眼,見駱聞舟微微點了一下頭,他才說:“他在文昌路口附近下了公交,之後我們就沒再找到他的蹤跡。”
費渡從兜裡摸出一個皮質的名片夾,翻了翻,翻出了一張名片——
榮順律師(燕城)事務所。
趙浩昌(二級合夥人)。
地址:燕城市安平區文昌路103號金隆中心三層。
陶然猛地站起來:“就是他!”
駱聞舟卻輕輕地蹭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預感此事未必會像想象中那麼順利。
“不忙,”他說,“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何忠義在文昌路口下了車和一個在文昌路工作的律師就是兇手之間沒有邏輯關係——還有沒有其他的?”
“何忠義剛到燕城的時候,有個神秘人物給了他十萬塊錢,”費渡說,“如果那個人就是趙浩昌,說明他們以前或許有某種聯絡,對於一個頭一次離家打工的人來說,趙浩昌有可能去過他的家鄉,拿他的照片給何忠義的媽媽看看。”
駱聞舟拿起手機撥給了郎喬:“大眼,何忠義他媽還在等結果嗎?要是還沒休息,你把她請到辦公室來一趟。”
郎喬乾脆利落地應了一聲。
十五分鐘過後,駱聞舟把所有的線索重新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