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啜了一口酒,心想:市局的所謂“精英”原來就這點水平,一進門還沒試探兩句,就把自己的餡露了個底掉,全程都在他們監控下,看來各行各業都是一樣,能不能爬上去全看爹。
他面容陰鷙地喝了一口酒,看著依然和那野雞有一搭沒一搭對暗號的駱聞舟,心裡升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憤世嫉俗。
就在這時,方才出去的人突然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黃黃黃黃隊、他……他……他……”
支隊長不耐煩地一抬頭,見他那手下臉色慘白,整個人活似被雷劈過,語無倫次地說:“死……死了!”
黃隊皺起眉:“你他媽的傻x,話都說不清楚,什麼死了?”
“那個……那個……”手下指著關押陳振的方向,舌頭繫了個死扣。
黃隊驀地反應過來,頭皮都炸了,“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劈頭蓋臉地把酒杯砸在那手下臉上,咆哮起來:“死了!誰讓你們動他的?”
那手下哭喪著臉,頂著一臉酒:“沒……沒人動他,就給他打了一針,就一點量,一點啊黃隊,要是給這幫孫子打,他們肯定都沒反應的那麼一點,誰能想到他能死啊?這他媽碰瓷呢?”
一次性吸毒過量會死,但究竟多少算過量,要因人而異——有人吃顆花生喝口牛奶都能過敏致死,當然也會有碰一點毒品就死的,但那都是少數極端情況,誰也沒想到陳振一個活蹦亂跳的大小夥子這麼脆弱。
黃隊腦子裡“嗡嗡”作響,驀地,他轉過頭,狠狠地盯著監控裡的駱聞舟,彷彿自言自語似的說:“這回事大了,得把他留下。”
19、於連 十八
一圈清醒的人聽完這番語出驚人的話,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黃隊。
黃隊誰也沒搭理,焦躁地低頭在屋裡轉了幾圈。
這時,有人小聲說了一句:“那可是市局的……”
這些人翫忽職守,徇私枉法,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