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彭三婆越講臉色越紅潤,甚至連當時師姐的說話都學得惟妙惟肖,魏寧已經猜到這個彭三婆口中的師姐估計就是她自己了,看來彭三婆對自己的丈夫是十分想念的,即使隔了幾十年了,當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連每一個細節都記得不差。
彭三婆潤了潤嘴唇,繼續道:“當時,師姐馬上拉著自己的師弟往家裡跑,跑著跑著,師姐回頭一看,說:有陰刀。於是抓住往回丟,可沒跑多遠,她又看見了陰刀,抓住還是往回丟。眼看就要到家了,師姐抓住飛來的陰刀,咬破舌尖吐了一口血在刀上面,又丟回去。然後繼續拉著師弟跑,跑著跑著,跑到家了,兩人關上門才鬆口氣。”
魏寧插嘴道:“陰刀?難道是白家的陰刀?”
彭三婆讚許地點了點頭,道:“小子知道的不少嘛,不錯,陰刀是我們家傳的一門道術,殺人於無影無形,沒學過的人根本看不見刀的樣子,而且這種陰刀上帶有符咒,能鎖定一個人,不見心頭血絕不回刀。”
魏寧道:“你定然是用自己的舌尖血騙過你爹的,果然是聰明啊。”
“是啊,”彭三婆點頭道,“還好我會這門功夫,如果不是我以舌尖血騙過我爹,那天我們就死在陰刀之下了。”
“那你爹以後沒有找你麻煩了嗎?”
彭三婆苦笑道:“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何況我爹那麼聰明,彭三又偏偏……偏偏性格……耿直。”
“那後來呢?”七七聽得有些入迷,忍不住插嘴道。
彭三婆看了七七一眼,道:“你聽我說,後來我和彭三也過了幾年的好日子,直到我們孩子宇兒三歲……那個時候,我們也算有點積蓄,就在鄉里買了一塊地,種了一點南瓜,也算是可以餬口了。可是沒有想到鄉里的潑皮無賴,老是偷我的南瓜,我問了好多人,始終都沒有人承認,我和彭三一合計,乾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