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岑?身邊。
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岑?,又不禁嘆了口氣,嘴裡卻又怨嗔道“梅笑雪那個笨蛋,若細心一下,哪裡又須得老身這般耗費心血,回去必須仔細的懲罰。”說罷,取出一根銀針,在瓷片上一蘸,便朝??頸後的風池穴小心紮下。
傅揚波跟孟斕軒二人,默不作聲站立在鄢莊主兩側,看著她動作。
過了片刻,那根銀針,已經完全變黑,鄢莊主便又換過另外一根,突然,她抬起頭,對身後二人道“我須扎她前胸幾處穴位,二位卻有興趣觀摩麼?”
傅揚波孟斕軒聞言,便無廢話,轉身一起走了出去。
直到下午,方聽到屋內鄢莊主有氣無力的說道“屋外的孩子們,卻去給老身端碗水來,渴死我了。”
話音一落,這二人便衝進了屋內,傅揚波隨手從外屋桌子上抄起一個茶壺,然後繞過屏風,塞在了鄢莊主懷裡,就去看那岑?。
但見木榻上那少女,雖依然在昏迷,但是面上疹子的顏色,卻暗了不少,臉上也略有了點血色。床頭一張木几上,擺滿了烏黑的沾血的銀針。
“??何時能醒?”孟斕軒看了眼正在那裡就著茶壺大口喝冷茶的鄢莊主一眼,沉聲問道。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他一翻,放下茶壺,道“每日這般針灸三個時辰,七日之內,餘毒可除盡,那時便可醒來,又還你們一個活潑美麗的??姑娘。”
“??自幼就來到我們府中,我們看著她長大...”那孟斕軒似乎想解釋什麼,鄢莊主卻手一揮,望著傅揚波道“老身餓了,這如何是好。”
那孟斕軒眉毛一揚,轉身便走下了樓。
“你們府上這位僕人,脾氣好大。”鄢莊主搖了搖頭。
“斕軒不是僕人,他是王爺好友孟庭嚴將軍的兒子,孟將軍在他七歲上的時候便戰死沙場,斕軒便被接來府中,跟我師兄一起長大。”傅揚波答道,??傷勢好轉,他心中終於輕鬆了起來。
“哦哦,那你們世子府上的僕人呢,怎麼一個不見。”老太太頗為不解,“就算老身一介草民,家中丫頭小廝,卻也不少。”
“??姑娘不喜歡而已,她獨來獨往慣了的。”
說話間,孟斕軒已經捧了一個食盤上來。上面放著兩碗米飯,兩葷一素三碟冷盤,還有一個酒壺。
那鄢莊主跟傅揚波,卻都是餓了,兩人一人搶了一碗米飯,便狼吞虎嚥了起來。
二人吃了個七八分飽,終於抬起頭,喘了口氣,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那傅揚波方想起一件事,便問道“一路過來,卻還不知道莊主大名。”
“老身姓鄢,”老太太夾過一片牛肉,塞進嘴裡,嚼了半天方噎下,接著到“名叫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