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的情況。”
“這不是要挾。只是公平的交換而已。”韓懷義強調,同時心想太古洋行針對自己的證據鏈又補上了一環。
“我知道,我只是和他這麼表達我的不得已。”三井成解釋時心塞的一比,明明被坑成狗還得對施害者表示自己心甘情願,真特麼的。
韓懷義接著就沒再刺激這貨越來越脆弱的神經,和他碰面簽署合同後,還送給了他一盒中國的龍井作為禮物。
三井成也沒愚蠢的追問他和太古洋行怎麼回事,既然韓懷義不問他就當不知道得了。
說起來三井成其實不虧。
他“商業新星”“旅順英雄”的名頭正響,除了山口明宏和山口荷子知道真相之外,其他日本人對他都是相當恭敬的。
另外三井財團也已經將更大的擔子交付給了他。
所以他對韓懷義的怨恨已經沒了,唯有一種“總之,我沒事得遠離這個傢伙為好”的念頭。
另外他覺得太古洋行應該要倒大黴了,所以他決定也遠離那些傢伙。
於是這個傢伙拿了茶葉後跑的飛快,本來還想留他吃頓晚飯的韓懷義只好作罷。
看著三井成倉皇的背影他心想,這貨有病!
接下來的些日子,滬上無事,大家彷彿都忘記了葉忠興做的爛事。
德維門和太古洋行方面暫時也沒什麼反應。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到了1904年的四月中旬。
15日這天,上海之外傳來了幾個訊息。
一是清廷裁撤漕運衙門的決議已經定下。
另外就是葉忠興終於在江西九江落網,等待上海方面的下一步指示。
這是源於韓懷義的要求,他要求只要逮到人先通知他並就地拷問再說。
最重要的則是法國方面做出一個調整,上海租界脫離印度總督的掌控從此直屬法國本土管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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