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
好吧,韓懷義立刻很配合的鬼叫起來:“草民冤枉!”
但他的表情一點誠意都沒有。
那些親兵繃著臉生怕笑場。
魏允恭汗都出來了,張之洞卻沒真發作。
但他冷聲問:“招標的章程該如何做,你可有個想法?”
“有。”
韓懷義耍寶歸耍寶,做事是很認真的,他立刻和香帥分析說:“商人都是逐利的,壓低價格就是減少他們的利潤,那他們就得壓縮成本,這對漢陽鐵廠的改造反而是壞事。”
“此言有理。”張之洞似笑非笑。
“所以在下建議您寫個實際合理的改造數目,然後讓他們如實的按著預期報價競爭,價格相近者得。這樣既保證了他們的利潤也能保證我們要的質量。”
張之洞聽到這裡頷首:“這倒是個好辦法,那麼這價格你看怎麼定?”
“呵。”韓懷義尬笑,因為這事他怎麼好過問呢。
張之洞就火了:“又作什麼怪?”
“這是幾百萬兩的生意,要不然就得做到絕對公平,要不然就直接給誰。不上不下的定要惹出大簍子!所以晚輩不敢有私心,我看還是香帥您自己訂好合理的改造價格,然後封存再派重兵看護,等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吧。”
韓懷義還有句沒說,香帥您不想直接過手,卻給新羅馬主持此事,不也就是因為這些避諱嗎。
他能這麼坦誠,張之洞見狀就和他說出心裡話來。
香帥問他:“前些日有人和我密報,說你已經向巴黎銀行那邊的關係承諾,說將這件事給他們了,還說你在巴黎銀行的煤礦貸款業務裡拿了回扣。”
聽到香帥這句話,魏允恭都不敢吭聲了。
韓懷義卻不否認,他坦蕩的道:“杜威特事後送給我的五萬感謝費,我是拿了。但合同沒有任何違規和虧損您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