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忽視了舞女。
蔓蔓僵在那裡似乎能聽到那些“姐妹”的嘲笑聲,她並不在意那些賤貨的看法,可是她也不想就這樣走掉。
她想了想一咬牙竟坐在了附近。
韓懷義沒理她,示意杜威特先說他的計劃。
杜威特趕緊收斂心神,和韓懷義道:“查理,你的樓花計劃非常的完美,這是為流動資金和銷售的雙重考慮,這是劃時代的。我如果說我會以更低的利息拉攏你獲得訂單,那是在侮辱你,所以我想了一個其他的方法。”
杜威特說著深深的吸了口氣:“我邀請你參與興業銀行的執行怎麼樣?”
韓懷義的眼睛微微亮了下,杜威特繼續道:“由您出資參股我的銀行,我承諾永不削弱您的股份。並且興業銀行遠東總行的所有業務你都有參與權。”
“價碼多少。”
“拉來五百萬銀元的定期存款,加滬西豪庭的合同。換取興業銀行百分之五的股份。我需要您付出的是,幫我開啟武漢和天津的市場。”
韓懷義聞言沉思起來,這是特殊時期和特殊環境下的產物。
他本不想這麼早涉及金融業,因為金融業的資金需求量之本不是尋常人能夠玩的動的。
可以這麼說,他除非現在已經站在西擴後成片的法租界建築上了。
但杜威特非常看重他的能力,開出了這種超級大度的條件。
這是個好機會,付出的代價也很少。
不過如果正式參與的話,這種利益其實。。。
他在考慮,唯有舞臺上的薩克斯輕輕的吹著。
杜威特不敢打攪他的思緒,屏息以待。
誰知良久之後,韓懷義竟對他丟出了石破天驚的一句:“更改一下條件和要求吧,我們新羅馬要百分之三十,你如果答應,我就會全力幫助興業銀行推動並獲取法租界的鑄幣權力。”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