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沒資格評價我的決定。”
韓懷義大步走到門口時,門口的三個保鏢試圖阻攔他,卻被後面那位阻止了。
路過哈同的汽車時他看都沒看裡面一眼,直接上了自己的車,這時哈同的車攔在了他的前面。
一個身材高大的猶太人走了下來。
今年52歲的哈同饒有興趣的眯著眼看著韓懷義,韓懷義按了下喇叭:“你擋住我的路了老頭。”
“查理,你太沖動了。”哈同說。
“就好像你孤注一擲的在中法戰爭時依靠你的妻子的資產,買下大量房產進行的那場賭博一樣?不,我可比你有擔當的多。假設一下,如果你當時輸了會是怎麼樣?你拿什麼賠償你的妻子,出去賣屁股嗎?”
既然不是朋友,韓懷義從不客氣。
面對他犀利的言辭,哈同卻笑了起來:“中國人說以成敗論英雄。”
“不,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他們需要遮羞才這麼說的。我現在發動汽車離開這裡,你如果不讓開我就撞過去。另外請提醒你的保鏢,開槍打死我之前你肯定會先死。”
韓懷義說完不再管哈同試圖說什麼,他一腳油門打了個方向揚長而去。
可就在韓懷義堪堪要出公共租界時,前面忽然出現了路障以及一些士兵。
韓懷義不由冷笑,這又是誰的手腳?
他毫不減速的往前,荷槍實彈的英軍最終還是沒有開槍,只能由他轟碎路障衝進了法租界內。
進入法租界後韓懷義也沒有減速,他一直瘋狂的開著車,讓灌入視窗的冷風來清醒自己澎湃的殺心。
哈同約請自己後的表現說明了他的敵意。
但他絕無真正的殺死自己的心思。
他只是認為風頭再大的韓查理也只是個任由他拿捏的商界晚輩,所以他只是召見這個中國人而已。
但這種骨子裡的俯視和傲慢,對韓懷義來說就是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