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被他無賴的模樣逗的花枝亂顫,誰知這時電話又響了。
“韓先生起來了嗎?”白七的大嗓子似乎有些冒煙。
韓懷義就捏著鼻子裝女聲:“您是誰呀。”
“魚兒嗎?聲音不對啊,我白七啊,你是哪個?”
“老孃就不告訴你。”韓懷義說,魚兒臉都憋紅了的在那裡哆嗦,白七在那頭懵了:“不是,您哪位啊,是韓先生家吧?”
“我是你特麼的和馬當曼打架爭的那個粉頭!”韓懷義忽然罵道,白七臉一黑:“誰告狀的,啊!”
他是唯一一個不怕韓懷義的人。
因為他是韓懷義唯一一個市井層面的真兄弟。
他不怕韓懷義,韓懷義也沒真當大雞頭是手下,就和他吵:“你做醜事還不能說了是吧,王媽告狀的,那你來打她?”
王媽聞聲從傭人房出來跺腳道:“韓先生喲,人家沒有呀,你可不能瞎說。”
“王媽說了,你不服氣就過來,她能用菜刀輕輕鬆鬆的剁了你。”韓懷義立刻道,魚兒直接笑瘋了,而電話那頭的白七頓時垂頭喪氣:“得得得,丟你人了行吧,那頭喝多了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對了你今天有空不?”
“怎麼了?”
“我看上片地方就是大了點,所以心裡有些沒底,想讓你給我把把關。”
“成,你在哪兒我過去,你順便叫上嚴九齡他們吧。”
“好嘞好嘞。”白七曉得他忙,只是打電話準備預約下,想不到韓懷義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他心裡暖暖的忙報了個地址。
但這廝確實壞的冒煙,放下電話就去嚇唬馬當曼,說韓懷義馬上就要來揍他。
所以當韓懷義來的時候馬當曼慫的很,緊張的一比的縮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