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我們家大少奶奶?”
這貨是真急了眼了。
打的對方雞飛狗跳時逮到其中一個又是頓捅。
鈍頭的鐵棍隔著衣衫還能穿胸,你說他有多大的力氣?
天津地面上不是沒有好漢,但好漢怎麼會做欺壓婦孺的事情呢?
今兒來的這群人都是些碼頭附近的潑皮,得到和韓懷忠同行的道中人的暗示之後,以為能剝個羊羔還順便拐個娘們的下三濫罷了。
但遇到性格火爆的祥生,頓時就炸窩了,就沒一個能抵的住他的。
祥生此刻渾身浴血,但都是別人的血。
他揪著第二個被他弄死的,對那些嚇得縮在遠處的青皮喝道:“明天這個時候之前,給老子將行李都送英租界的渣打洋行,要是少了一樣東西,我特麼提刀一個個的找!儘管讓你們的人來!誰趴下誰是個孫子!”
說完他才將那廝丟了地上,然後回身衝韓懷忠重重的跪下,道:“大少爺,祥生無能讓您受累了,回去該罰該打都由您。”
路人,青皮,聞訊趕來的巡捕。
無數的眼睛,看著亮起的路燈下,這個跪著的兇徒和那個站著的長衫青年。
以及安靜的坐在黃包車上眉目如畫的女兒家。
祥生的吼聲還在他們耳邊迴響著,那兩具屍體就如麻袋一樣的倒在他們腳邊。
眾人,竟不敢吭聲。
韓懷忠扶起祥生:“不是你的錯,你去拉車,我們去渣打。”
“是。大少爺。”
祥生一骨碌爬起來拉起車便往前走,韓懷忠徒步在車邊。
他們前進的路上,那些人紛紛閃避。
遠處的那幾個巡捕眼神遊移著,但韓懷忠看都不看只管走他的路,他只扶著車和蘇無垢低聲交代:“如果有麻煩了,你找杜威特再電報給懷義,明白嗎?”
蘇無垢緊張的抓著他說:“祥生殺人了呀。”
“不要怕,是他們該死。”韓懷忠柔聲道,更柔的則是女孩雪白冰冷的手。
這時那幾個巡捕終究還是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