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狗。
到了晚上新羅馬控制的媒體就開始對此事進行了大幅度的報道。
報紙上刊登出了興業銀行發給貸款人的經不起推敲的催款書,還附上了達尼埃爾的筆錄,以及旁聽審訊的一眾人物的證詞。
另外新羅馬俱樂部的成員也因此聯名起訴興業銀行的違規操作。
當晚。
在韓懷義返回上海前半周的這個晚上。
上海下起了一場雷暴雨。
兄弟會的眾人除了還在醫院的費沃力之外,都聚集到了頂樓。
在這個親密的場合,大家之間的氣氛卻很詭異。
杜威特將他和巴蒂斯塔來往的電報放在桌上,他還用資料夾將電報整理好了。
然後他說“我問心無愧。”
梅洛的臉色很尷尬,他當時的決定從理智上來說確實沒錯,然而人都是要講究感情的。
其他人見狀試圖勸解又不知從何說起。
這時杜威特道“我在龐迪特家族並不受重視,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遠東發展,更早的時候我是在天津,是查理給了我新生。”
“然後他拉我進入了兄弟會。”
“但現在,我背叛了巴蒂斯塔,也失去了對兄弟會的歸屬感。”
“我退出這裡,我已經訂好了船票,明天我就會前往美國,我相信查理會給我一份工作的。”
“就這樣了。”
他起身後又想起一件事“對了,我已經寫好了引咎辭職的信,將罪責歸於巴蒂斯塔對我的不信任導致的事態失控,我又捅了他一刀,這樣的話兄弟會就能在名義上更站得住腳了。而梅洛先生。”
“啊?”
“巴蒂斯塔聯絡你後,你的內心真正的沒有一丁點的動搖嗎?你做不到一個聖人,卻要求和他有血脈關係的我像個聖人一樣,你不覺得你這種行為很可笑嗎?”
杜威特說完直接走出了會議室,這次他是真正的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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