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先生說道主家的私事的道理。”
韓懷義笑了笑,繼續道:“而你父親做這些安排的時候,肯定不好和你母親明說。一是因為他擔心她不理解,二是男人嘛,做這事和娘們解釋什麼呢!一個不解釋一個心有恨,才鬧的這樣的。所以我才又說你父親其實完全可以委婉一些。”
“那我該怎麼辦?”
韓懷義想想這小子太年輕,便改口道:“算了算了,你還是什麼也別做吧,好好孝敬父母包括你的養母就好。倒是方先生可以如實的將我的這些話回去告訴那位,當然了他要是覺得我多事,那就隨他去。”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方地山只能說:“但請韓先生告知在下,在下一定如實轉告。”
“我是為克文,因為我和克文極其投緣。”韓懷義先解釋一句然後道:“要是誰敢這麼對袁慰亭的生母,他作何感想?克文是他的兒子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人生在世無非換位思考,僅此而已。”
“受教!”方地山苦笑道,心想也就你能說,我們哪裡敢說。
不過他也覺得這倒是個化解袁克文和他父親心結的契機。
雙方說完這些沉重的話題後,韓懷義發現袁克文的眼神活泛了許多,他心想這小子倒是孝順。
然後他就好奇的問他:“克文,你的青幫大字輩是怎麼來的?”
方地山噗嗤一笑,袁克文也尷尬了:“其實,其實是買的。”
“花錢買的?”韓懷義都無語了,我是編的你是買的,咱們倒是配搭啊。
方地山打趣道:“他聽說了你的事蹟,也想做個北地幫主,於是就安排人從天津的陳世宏那邊花錢買了一個。”
韓懷義納悶了:“陳世宏也是大字輩啊,還是跟著新羅馬做事的。”
“是啊,但二公子為了輩分和你齊平嘛,就逼陳世宏代師收徒,花了足足一千兩銀子才逼那廝鬆口,還開香堂了呢,就在兩個月前,不過陳世宏也沒對外宣佈。因為要是給那位曉得了,他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