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大中什麼意思?”韓懷義聲音變冷了。
魏允恭氣的給他一腳:“他讓我和你把話都說明白,還能什麼意思?你哥哥我跑來和你交底能有什麼意思,咱們是找端方去把人騙來還是這件事先拉倒,我們都隨你。要是你要鬧騰,大不了我和裴大中不做官了,你養著我們唄!居然敢和我甩臉子了,真是氣死我了。”
韓懷義這才曉得他不是來為人渣做說客的,忙去摸他胸口哄他道:“聊的好好的發什麼火嘛。”
“去去去。”魏允恭沒好氣的道:“端方派來的是榮福,他知道這個事不好弄,不敢自己見你,你看著辦吧。”
韓懷義想了想,道:“天幸沒有出人命。所以事情過程為,紹圖泰是被西捕逼迫,為其引薦上海縣屠戶意圖投毒,但這廝臨時反悔緊急向兩江總督檢舉揭發了此事。這個情況必須上報朝廷,同時登報,他必須作證!”
“好。”
“醫治百姓的費用必須這廝出,那些損失也必須他給!另外那廝不可再回滬上,不然必死無疑。”
“理所應當。”
“此事確實不能怪人家陳大有。但上海道臺,那位飽讀詩書的某人只曉得便民不曉得防患,該不該打板子他自己去想。”
“哈哈。”魏允恭都樂了,韓二這貨逮誰都不放過,裴大中絕對要給他氣死。
韓懷義隨即和費沃力等人解釋自己的思路道:“我們目前只能這樣,因為這件事牽扯到那五百畝地的問題,所以我們將戰火只燒到那位西埔頭上,讓他們內部自己咬自己去,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