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流落海外成為大豪的親戚,然後才有的今天。”
韓懷義逼逼完畢和榮福道:“榮管家看似風光其實也是做的下人的事,想必一路走來也受夠委屈和羞辱,所以我才對你客客氣氣,那麼我所說的家族苦難,你能否體會?”
榮福忙點頭,還挺動感情的抹了把淚:“韓老闆原來這麼不容易啊,哎,老奴當年也是個雜役。。。”
神特麼雜役,他是端方的家生子,自幼就是端方的跟班。
不過這不妨礙他和忽悠彪戲,只可憐劉佩文的膝蓋都青了也沒聽完他們的苦難史呢。
說到中飯時候,榮福已經和韓懷義拍胸脯了:“韓老闆,您放心,當年他們怎麼欺負你大哥的,我一定親自幫你找回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石家現在都破家了那就算了。但是這些貪官汙吏我卻要個準信。”韓懷義如實道。
石家他是真的不準備追究了,所以他才這麼說。
因為昨天他從揚州老鄉們那邊得知,漕運一散,天津的生意又被搶了,現在石家已經窮的只剩房子和一屁股債。
石金濤既到這種地步,那也就算了吧。
他這麼說,榮福居然還來神了,他猛贊韓懷義仁義敞亮,接著又保證一定將那些貪官汙吏都交代給韓懷義看。
韓懷義聞言似笑非笑:“那我可當真了。”
“十足真金,回頭我就帶這廝去抓人,晚上就給您送來!”
“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你幫了我的忙,是不是順手再幫一個呢?”韓懷義忽然又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