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到中央巡捕房對面我的租房那邊。”
“成,二十個,自己帶傢伙,你說幹嘛就幹嘛,你說弄白七都弄白七。”嚴九齡拍板道。
白七就急了:“弄我幹嘛。”
“韓老闆不許你賣藥,不許你玩自己家的女人,你哪樣做到了,哪天他回來我得給你數落數落。”嚴九齡眼睛瞪起。
杜月笙覺得真沒法待了,他連忙走人。
他走後不久新羅馬就放出了二十個好手去了巡捕房對面找他。
帶隊的一個叫鬍子成,一個叫周能勇。
鬍子成是蚌埠人,外號就叫鬍子,今年二十七八的樣子,看上去單薄消瘦其實心狠手辣。
沒門沒派的他是嚴九齡養在手裡的頭刀。
那個周能勇則是寶應人,25上下,漕幫出身,是跟著白七的,平時也不露面,有事才動。
嚴九齡和白七對杜月笙很上心,不僅僅派出這兩個,連他們各自帶的人都是些生面孔,最起碼杜月笙都沒見過。
鬍子年長些就做了總帶隊。
他登門時其他人都在巷子裡,進門他就和杜月笙說:“月生哥,我是九哥安排來的。”
杜月笙見是他,心中一個咯噔,忙說:“使不得,鬍子哥。”
“各有輩分,你是九哥的小老弟。現在怎麼做?你安排吧。我們保證人到槍響,槍響事平。”鬍子直白的講了一句。
這句話在他口中說來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不過這種事對他來說確實也是吃飯喝水一樣。
杜月笙就笑了:“您這樣。。。”
鬍子聞言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又過一日,杜月笙照常上下班,鬍子他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到了第三天晚上。
杜月笙打個電話給張仁奎,說:“仁奎叔,我準備動了,點都摸好了,只請您一件事。”
聽完他的話張仁奎坐在沙發上:“辦去吧。”
這時杜月笙終還是忍不住又加了句:“仁奎叔,這事九哥七哥他們其實也知道是嗎?”
“聰明人只辦事不亂打聽。”張仁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