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不是屠殺。”
“我尊重人才,給予重金和尊重。”
“我麾下的軍隊戰編所有稱為強國的國家,未曾失敗。”
“我的敵人們甚至追捧我們製造的武器,我的敵人甚至追求一輛我研製的戰車!”
轟。
這貨十足神經病的將杯子砸在桌上:“但是竟然還有人膽敢挑釁我的尊嚴。你告訴我,葉若夫,你準備為我怎麼做!”
紅酒在大理石桌面流淌。
葉若夫直接跪在了邊上:“我聽從您的安排。”
1926年的葉若夫成長於沙皇時代,他骨子裡的奴性與生俱來。
韓懷義冷冷的看著他:“回去後,找藉口將殺死末代沙皇全家的兇手們處置。”
“是。”
“這是我欠他的人情。另外安葬好妖僧拉斯普京。”
“是。”
“保持對約瑟夫的尊重,但警惕他卸磨殺驢,以你的方式好好保全所有的在蘇俄的中國人。理由你自己去想。”
“是。”
“製造藉口加大對中國的支援。”
“是。”
“找機會讓一個叫貝利亞的傢伙過來一趟,然後聽從我的命令,選擇重用還是殺了他。”
“是。”
“你信神嗎?”
“信。”
“十三確實是個不好的數字。1939年來臨時。”韓懷義沒頭沒腦的說完就去吃東西了。
半響後他抬頭:“建立個通訊渠道,去找馬莫耶商議。未來當貝利亞帶話給你,說維克多三個字,你就用他,不然,就不必留他了。”
“是。”
“女人留下。”
“是。”
等葉若夫走後,韓懷義看著科涅庫娃:“確實很漂亮。但是很愚蠢,你的意志不堅定,任何恐嚇都會讓你洩密,那麼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求求您,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願意,我願意做任何事。”
“我需要用阿爾伯特碰過的女人嗎?”
“。。。。我還有些地方是乾淨的。”
“夠了。”韓懷義將刀叉丟在桌上:“列西科。”
“到。”
“這個女人歸你了,幫助她做個安分守己的老實人,送去間諜中心好好培訓。”
“是。”
等他們都走了,韓懷義靠在椅子上,心想,裝逼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