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韓懷義還是有辦法佐證一些事情的。
他查閱陳落河的出勤任務,偶遇克瑞斯那天的陳落河,是在克瑞斯抵達軍營的前夜收到命令,次日上午前往國防部遞交一份材料。
根據記載,下午5點在參謀部打卡的他,那時候出發。
對比他之前的些活動打卡記錄,這個時間段也沒有問題。
他再確認克瑞斯當天開的車是特殊軍牌的,可以一路抵達總司令部樓下,所行路線也不可能為陳落河發現,而陳落河和門崗部隊往日也無交集。
幾番印證後,曾經的渣男確定陳落河確實只是偶遇,而不是在套路女兒。
他放下心來,但另外一種擔憂湧上心頭。
謝苗問他到底要幹嘛,二狗子咬牙切齒:“我要斃個人。我感覺不妙。”
謝苗???
這件事顯然無法瞞過老弟兄,於是二狗子就和他說了情況。
謝苗!!
他攤開手:“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是你特麼想想吧,託尼的兩個老婆,還有富蘭克林家的安娜,她和羅傑斯一起時才多大!”
“事情發生在自己頭上是兩回事。”
“你覺得他們會發生什麼嗎?”
“估計會,我的天。”二狗子團團轉,謝苗啞然失笑:“謝特和克瑞斯沒希望,但是我的兵泡上了公主,哈哈哈,我要提拔他。”
二狗子立馬嗷嗷的和謝苗打成一團。
過了半天兩個加起來八十多歲的貨才消停下來,韓懷義癱在沙發上道:“這是遲早的事情,但是來的太快,而這件事裡明顯是克瑞斯在主動,可她還年輕。”
“他們的成長環境不同,我很擔心他們最終會不和,所以她收到傷害。”
“那就讓那個孩子成長起來,就算沒有結果,瓦坎達也多個優秀軍官。”
“你做個人吧,什麼叫就算沒結果,那是你的侄女,那小兔崽子只是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