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年,並透過報紙向祖國祝福。
嗯,順便還懟懟現任的那些智障們,抨擊抨擊他們的政策。
接著他又和韓懷義要了些錢,一如當年那樣,借等於拿,他是不會還的。
然後他就去周遊列國去了。
韓懷義送他走的時候罵道:“你知道你這輩子已經拿了我多少錢了嗎?我都有小本子記著呢。”
“我老了,查理。”夏爾彎著腰“艱難”的上船:“有些話我聽不清楚,你的法語不標準了。”
“滾吧。”韓懷義說著去撿起碼頭上一個石子,噗!
戴高樂懵逼的捂住頭,平躺在甲板上,真打我?
韓懷義也挺尷尬的,怎麼就砸上腦袋了呢,他想想,溜了溜了。
因為這一出,戴高樂抵達澳大利亞時都包著頭巾。
因為他縫了十六針!
他不知道的是,也許是出於內疚。
韓懷義回去即讓女兒籌備一部戴高樂的電影。
“爸爸,這種電影沒什麼票房的。”
“不,你不能一本正經的去描述一個長輩,你也不能認為他是個完美的人,你應該拿出他生活裡的細節去打動別人。。。算了,我來寫劇本吧。”
克瑞斯心想,完了,夏爾叔叔的名聲沒了。
韓懷義似乎看出了女兒的心思,警告她:“去法國取景時不可以說漏。”
不久,克瑞斯看到了劇本。
總抄書的韓懷義的筆力犀利。
他繪聲繪色的描述夏爾在早起在瓦坎達求學時的許多糗事,比如半夜被伊娃蹬下床,和抱怨老婆的廚藝最後躲在查理家的衣櫃裡才逃過一劫等。
然後他也寫了,夏爾在組建自由法國時的艱難,以及堅毅品質。。
這是個活生生的,優秀於同年卻又有血有肉的夏爾。
故事當然有藝術誇張,但是基本貼近。
許多事的參與者還在世,這不能作偽。
克瑞斯於是開始興致勃勃的開拍,韓懷義偶爾去現場看看,他心想,牆外開花牆裡香,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這些道理對於法國人一樣有效啊。
當這個片子在國外獲得讚譽後,夏爾不怎麼努力,也將被人銘記。
讓這部電影在50年的11月份在法國上映吧,生日快樂,我的小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