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戰艦的威脅程度不小。
這是新羅馬距航母后的又一“提前量”武器。
艙門開啟後,德國人看到韓懷義除了駕駛員之外隨從都沒帶,就這樣穿著身沒有肩章的軍服,笑眯眯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螺旋槳漸漸停止。
巨大的噪音消失後,四周唯有海浪聲。
舍爾抬手:“查理閣下,為您的勇氣!”
“為貴軍的血性和將軍閣下的坦然氣度。”韓懷義回禮,然後說:“好了,風真特麼的大,給我杯咖啡怎麼樣?”
他的自來熟讓年輕的德國水兵們聞聲都險些笑出來。
舍爾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好的閣下。”
“叫我查理就好了,談得來就是朋友,談不攏我們再打,打完還是朋友!”韓懷義說:“反正,我和你們一樣討厭被我們輪流按著地上揍了好幾次的英國佬。”
眾人一愣之後鬨堂大笑。
這個瞬間,大家都喜歡上了這個看似口無遮攔,其實坦蕩真實的人。
在返回船長室的路上,舍爾便以輕鬆的口吻詢問韓懷義:“聽聞他們試圖染指你的航母?”
“嗯,以協約國什麼總指揮部的名義,然後被我擊沉兩艘,其餘的扣押,然後他們又派貝蒂,也就是被你打的鼻青臉腫的那個貝蒂找我,很鳥的和我表示協約國願意承擔我的軍費。”
說到這裡,韓懷義停下腳步攤開手:“克虜伯都知道,我不是個差錢的人,他們居然和我這麼說話,你們說他們是不是有病?”
舍爾大笑:“那麼查理你如何做的?”
“讓他們滾,把他們的人抓去掃雷,讓他們的國王付賬,如果不答應,我會轟炸他們的本土,拿回他們的馬島,順帶開始在太平洋和大西洋切割他們於殖民地的聯絡。對了,我還幹了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