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她們發現,那些記者都散去了。
喬安娜坐在床邊想著維克多太太說的話,心中五味俱全,她感受到了維克多太太對她的蔑視,那是種不帶一個髒字的蔑視,她渾身發抖卻又無能為力。
沃姆在邊上也一言不發。
敲掉她的“鬥志”後,舊金山時報很快刊登出當時白俄拍攝的,這個女人趾高氣昂,甚至毆打男主演的跋扈照片。
赫斯特報業集團將這些報紙連夜發往全國各地,免費發放。
當然了,這筆錢新羅馬出。
緊接著馮才厚發動食品加工和養殖場的白人們在洛杉磯舊金山展開對這個女人的聲討控訴。
舊金山地方法院也受理了新羅馬影業和男主演對喬安娜的起訴。
隨著維克多太太的話和大堆的證據曝光,真相終於浮出了水面。
局面開始被扭轉。
喬安娜因為她的醜行漸漸成了過街老鼠。
這時果然有極少數的智障或者別有用心的人表示,何苦把一個女人欺負的這樣呢?
這種現象正符合韓懷義之前提起的觀點。
是非,就是是非。
豈能以人種,性別,年齡來判斷呢?
對方的這種程度的潑糞韓懷義自然不會去一一較真的駁斥,自然有明智的人去說。
他只是堅持繼續起訴首先作亂的媒體和女主角索賠。
他以這種方式將理直氣壯進行到底的同時,宣佈索賠獲得金額將全部交給舊金山大學作為購買圖書的資金。
緊接著他就放出了被關了好幾天的格里菲斯。
他問他:“她只是個女人,於是我的兄弟和我的事業就該受如此的誣衊嗎?”
格里菲斯已經不敢再表示“給他個面子”了。
當查理和他翻臉將他抓住後,他才發現自己所有的底氣都只源於對方。
他低頭不語。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