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魏允恭就算入了局!”
“所以說,等著吧,連帶裴大中在內這幫人一個落不來好!說不定葉忠興還真能借此翻身呢。”
“那東翁您?”
“我什麼?本官才不參合這些事呢,魏允恭倒黴了我開心,那赤佬一向自以為是不是個東西。葉忠興倒黴了我也不傷心,特麼他背後的金主扶的是他又不是我!”
兩人正說著話,下人跑來送上張名刺。
剛剛才說不參合此事的何佩琪看到名刺上寫著:杭州織造葉
他再聽下人說此人邊上還有個身形富態自稱姓樂的中年男人。
這貨立刻肅然起身:“快快有請。”
與此同時,韓懷義正和聞訊趕來的股東梅洛和馬莫耶以及傑森等在分析此事。
他們用洋文在那裡嘰裡咕嚕,包著腦袋的白七是一句聽不懂,但蘇無垢能聽的明白。
韓懷義在和眾人說:“新羅馬商行在那邊培訓水手之事路人皆知,所以這件事不是針對水手而是針對我們洋行的行為。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還要去挖掘,但我覺得此事裡首先有個很關鍵的麻煩。。。”
“什麼麻煩?”
“中洋矛盾!”韓懷義一語道破何佩琪自以為只有自己看穿的危機。
他毫不客氣的和幾個洋人道:“無論怎麼說這裡也是中國,你們卻是洋人,要是中國人吃了虧,哪怕那些傢伙都是些無賴,內陸的民眾一旦被矇蔽的話也會因此憤慨。我很擔心有人會藉機興風作浪,因為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這些人有什麼辦法能壓制得住我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