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載機停在路邊,估計是尋找一處合適的地點駛入稻田內,然後衝向古屋的院牆。
丁能比劃手勢,同時大聲喊:“朝那邊開,別管那些青苗,事後我會負責賠償,撞破牆壁之後小心別掉池塘裡。”
然而不知哪裡出了差錯,裝載機沒有駛向牆壁,而是朝警車衝過去,巨大的鐵鏟子推著車往前開,車子被弄進稻田裡,然後裝載機寬大的輪胎從車頂上碾過,玻璃被壓碎,車身嚴重變形。
成崖餘愕然張大了嘴,手指著自己開過來的越野車,不知要採取什麼行動才能阻止那位發了瘋似的裝載機手。
“糟糕,那位師傅可能被鬼上身了。”阿朱緊張地說。
“怎麼辦?”駝背的語氣顯得很驚慌。
每個人都明白,所有的計劃當中,這輛裝載機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如果那位司機先生著了魔或者被鬼上身,失去控制,那麼行動將無法進行下去。
裝載機似乎已經失控,一會衝向前,一會又倒回來,如此這般反覆幾次,倒黴的是那輛越野車,如果說第一次碾壓過後還有希望修復,那麼現在只能報廢成為鍊鋼原料。
“咱們退開一些,當心被輪子壓到。”駝背沮喪地說。
失控的裝載機
眾人躲到幾棵果樹背後,看著那輛失控的巨大機械原地打轉。
隱約看到裝載機駕駛室內兩個身影在廝打,一扇玻璃被擊碎掉出來。
丁能明白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猛男身上,只能期待他沒有被外來的意識控制,並且成功挽救或者是打倒裝載機駕駛員,重新掌握局面。
“真糟糕,先前應該讓我去陪著那位小兄弟,現在就不會弄成這樣子。”駝背搖頭嘆息。
成崖餘問:“被鬼上身的是誰?猛男還是駕駛員?”
“應該是駕駛員,猛男跟陰魂打交道的經驗比較豐富,去過異空間多次,精神比較堅定,不容易被控制。”丁能說。
由於裝載機始終開動著,油門聲音時大時小,所以站在下面的人也無法插手幫忙,裡面的兩名壯漢相互攻擊,也不可能開槍射擊。
阿朱問:“醫生,你的法寶還是挺管用的,為何沒能夠保護那名駕駛員?”
“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他睡覺的時候扔下了,或者忘記在旅館裡沒帶出來,這些東西對於驅邪非常有用的,屢試不爽,我幫忙處理過好幾起靈異事件,靠的就是這些玩藝兒。”駝背說。
眾人討論的同時,裝載機的發動機聲音突然大起來,繞著一個半圓形的運動軌跡直直駛向古屋的院牆。
“可能是猛男控制了局面。”丁能欣喜地喊。
眼看大鐵鏟就要捱到院牆,裝載機卻突然停下,然後往一邊駛過去,撞到一棵粗壯的樹上,由於操作不當,發動機熄火了。
眾人趕緊往那邊跑,成崖餘衝在最前面,駝背居中,丁能和阿朱拉著手跟在後面。
他們剛接近裝載機巨大的車輪,一個身體被推出駕駛室,摔到擋泥板上,另一位則不依不饒地試圖追擊,伸出腳亂踩,想讓對手徹底離開裝載機到地面上去。
由於打鬥中的兩個人身材都差不多,臉上又抹了一些血汙,衣服被撕爛了多處,以至於無法分辨出誰是猛男。
成崖餘衝上前問:“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佔據上風的那位終於成功地把對手踹下裝載機,摔落地面。
一個喘著粗氣的聲音回答:“這傢伙突然發狂了,不好好開裝載機,打算要碾死你們,幸虧我及時發現,制止了他的行為。”
“猛男,你沒事就好。”丁能開心地笑起來。
失控的裝載機
駝背衝上前幾步,把一些紫色的液體撒到摔落地面的那位臉上,只聽見一聲慘叫,一道灰影子從裝載機駕駛員身上分離出來,然後迅速鑽入地底,再也不肯露面。
“你用了什麼東西?看著挺有效果的樣子。”丁能問。
“屍油加上酒精再加上狗血和雄雞血還有童子尿。”駝背若無其事地說。
“哇,這個配方值得認真推廣。”阿朱說。
“由於童子尿來源於我這個五十出頭的老童男,所以效果更是出色,試想一下,壓抑了四十年的火氣當然非同小可。”駝背洋洋得意地說。
丁能頗為驚訝地看了看這位高齡老處男,覺得這麼多年來守身如玉倒也不容易。
坐在裝載機駕駛室內的猛男大聲問:“誰會開這玩藝兒?”
眾人面面相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