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乙毫不畏懼,揮動著電棒和沒有子彈的手槍衝進門去,扁擔和鋤頭迅速迎擊,與此同時趴在地上的甲翻身抓住了握著鋤頭的那名老頭的腿,將其拖倒,然後撲上去掐住脖子。
雙方展開貼身肉搏,甲和乙都是滿面紫黑色的粘稠液體,看上去受傷不輕,但是仍舊生龍活虎,渾身是勁。
兩名牛家男子的年紀都已經比較老,一位約七十來歲的樣子,另一位大概五十出頭,雖然身體還算硬朗,但無法與兩位蠻勁十足的年青人較量,轉眼之間,鋤頭和扁擔易主。
丙和丁聞訊趕來,四位一起動手,將牛大便父子活活打死。
附近樓房裡隔著玻璃有些人看到了這樣的場面,其中一些拿著電話報警,但是沒有任何人出來幫忙。
看著地上兩具血淋淋的屍體,甲抓了抓自己被打破的腦袋,有些懊悔地說:“怎麼直接打死了?應該留下活口,這樣才好去找那個叫小霸王的傢伙。”
“小霸王是他們的孫子和兒子,恐怕他們寧死也不會說的。”乙搖搖頭。
丙從地上拾起乙的耳朵,幫忙裝回原位,若無其事地說:“你似乎已經破相了。”
“對聽力似乎沒什麼影響,掉了就掉了,沒關係的。”乙接過耳朵,隨手往屋頂一扔,“等到任務完成之後,主子一定會幫忙讓我重新長出一隻更完美更漂亮的大耳朵。”
甲和丁把停放在院子裡的兩輛摩托車的油箱蓋子撬開,然後推倒,讓汽油流淌到柴禾棚和豬圈上,用打火機點燃。
火焰迅速升起,擔心無法引燃房屋,甲把一些燃燒的稻草扔到房間裡。
混亂
丁能這邊仍然停留在一九五九年的古屋裡,等待天亮之後離開。
小鳳和小菊以及地主一家的鬼全消失了,不知道呆在哪裡,沒有來打擾他們。
“不知道2010年的舊銀山鎮怎麼樣了,真是擔心。”成崖餘說。
“小鳳和小菊說不會把復仇範圍擴大,應該沒什麼吧。”阿朱說。
“我很擔心她們會指揮我的手下胡亂殺人,這樣一來,他們就算將來能夠恢復清醒狀態也免不了被判死刑或者無期徒刑。”成崖餘說。
“如果真發生那種事,你身為隊長也無法逃脫責任,開除算是最輕鬆的,別弄得坐牢就好。”丁能說。
“是這樣,真讓人揪心啊。”成崖餘沮喪地搖頭。
“找到小鳳和小菊,跟她們商量一下看有沒有用?”丁能說。
“她們來此之前肯定就安排好一切,那邊還有幾十只地主家的冤魂厲鬼,就算鬧出什麼事來也屬正常,我認為找她沒有什麼用,她們會說能量水準還未恢復,或者用其它原因推諉,我們沒有任何辦法。”阿朱說。
“在我們離開2010年的時候,那八位握著槍的警員已經被鬼上身,或者就是被控制住,我們消失了,他們仍然在,很可能會服從厲鬼的安排繼續殺人。”猛男說。
“可是我們什麼也做不了,真是糟糕。”成崖餘苦著臉說。
“當回去的時候,如果可以出現在消失之後的幾分鐘之內就好了,那樣的話可以還有希望控制局面。”阿朱說。
“我沒這麼樂觀,如果真的按你所說的時間回去,恐怕會很麻煩,因為那個時候我的手下的佩槍裡還有子彈,我們會被打死的。”成崖餘說。
“很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當我們回到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地主一家的復仇事業已經徹底結束。”丁能說。
“她們想殺的人數量不少,怎麼也還有百來個,並且分散住在不同的地方,就算有冤死鬼做內應,八個人想成功殺掉這麼多人也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們或許能夠弄死十來號人,至多幾十號人,然後就會被阻止,因為他們要殺的目標並不會乖乖束手就擒。”成崖餘說。
四人商量了一陣,卻找不到什麼可行的辦法,只好閉目睡覺。
控制
2010年的舊銀山鎮警局內,四名差人被英勇的協管員捉住,押到拘留室內。
他們曾經被鬼附體,精神完全被控制住,所以殺死了許多人。
一些躲在窗戶後面的居民看到了這個令人振奮的場景,於是大家透過電話相互轉告,迅速把訊息傳播開。
一些比較樂觀的人認為已經太平了,於是從躲藏的地方走出來,跑到舊銀山警局內詢問情況。
這個時候,山京城通往舊銀山鎮的路上,數十輛軍車和警車正開過來,其中有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