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藍蓉問。
“嘿嘿,不好意思,我設的陣法反應過分靈敏,剛才有一隻路過的老鼠不小心觸發,現在尾巴被弄斷了。”阿朱說。
眾人湊到窗前觀看,發現果然有一條老鼠尾巴落到水泥地上,還有一些血跡。
“可憐的小老鼠。”藍蓉嘆息。
“真厲害,連老鼠都無法進來。”成崖餘嘖嘖稱羨。
“如果有人走進來會不會遇到麻煩?”丁能緊張地問,因為他想起了度假村的服務員。
“會有一點小問題,如果穿著拖鞋的話,可能腳趾會被炸傷。鞋子足夠結實的話就沒事,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我跟她們說過,沒有聽到召喚不許進來。”阿朱說。
“這就好。”丁能長出一口氣。
“如果這兩隻狗狗跑出去會不會有危險?”藍蓉問。
“沒事,我在它們身上施過法術。”阿朱說。
“哇,居然有敵我識別功能,了不起。”成崖餘驚歎不已。
“感覺我們是不是緊張過度了,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大帥說。
“嗯,是應該放鬆一些,別弄得敵人還沒殺過來,咱們已經死於精神緊張,那樣的話就太可悲了。”猛男點頭。
“來,喝酒。”成崖餘招呼大家回桌子旁邊。
藍蓉和阿朱抱著小狗到一邊說話去,四位男士則開始打牌,誰輸了就喝一杯啤酒。
一直玩到夜間零點,眾人睡意襲來,於是散去各自回房間休息,成崖餘建議輪流值班守夜,但是阿朱說用不著,有外面那些東西守候著不會有事,只需要睡覺時警醒一點就可以。
一夜無事,早晨推開門一看,這幢小樓外面的水泥地板和草地上死了四隻老鼠,十幾只癩蛤蟆。
度假村的小工氣乎乎地站在停車場內向店主彙報,說是小花貓的腿不知被誰打傷了,血淋淋的。
丁能趕緊拿上掃帚,把老鼠和蛤蟆的屍體掃起來,裝到袋子裡,隔著圍欄扔進路邊的垃圾桶內。
阿朱搖搖頭,說必須調整一下陣法,以免誤傷可憐的小動物。
草木皆兵
一個星期過去,什麼事都沒發生。
成崖餘在第三天中午離開了度假村回警局,因為上級命令他必須去上班。
阿朱和藍蓉每天勤於修煉倒也無所謂,丁能和大帥還有猛男則頗感無聊,他們每天坐在魚塘邊釣魚,弄起來十條至多留下一條,大部分扔回到水裡,因為吃不了這麼多。
夜裡他們邀約店主湊齊人數打麻將,較量了兩夜,結果店主輸得一塌糊塗,懷疑中計,不願意再與他們打牌。
生活非常單調,於是他們只好把大部分時間消磨在電腦旁邊,釣魚的同時看電影或者透過網路與人聊天,夜間喝酒的同時玩遊戲。
“我懷疑,到底有沒有仇家找咱們麻煩這檔子事,那個牛公子會不會胡說?”大帥不禁產生了這樣的懷疑。
“反正回家去也是無事可做,不如在這裡長住下去,大家湊在一起喝酒聊天倒也熱鬧。”丁能說。
“我想做點生意什麼的,前些天還去看過蛇江公園旁邊的一家酒吧,如果對方肯少收一點轉讓費的話,已經盤下了。”大帥說。
“開酒吧多煩人啊,買點股票做長期投資吧,有些質地不錯的目前已經很便宜,分紅都比銀行利率高了。”丁能伸了一個懶腰。
“就算什麼都不幹,這輩子也沒什麼大問題了。”猛男說,“幹嘛還把自己弄得這麼辛苦?”
“你真沒志氣,就算混不到巴菲特那樣的境界,起碼也得成為億萬富翁嗎。”大帥顯然對這樣沒有野心的人生觀很是有些鄙視。
這時度假村的一名小工在餐廳那邊大聲喊:“你們的菜做好了,請趕緊過來享用。”
丁能感覺有些奇怪,因為這名小妞說話的聲音與往常明顯不同,以往她中氣十足,悅耳動聽,這一次卻明顯有些走調,彷彿誰捏住了她的鼻子似的,雖然音量仍舊很響,但就是感覺彆扭。
猛男和大帥沒有察覺,他們站起來,慢慢走向餐廳位置,準備開動。
丁能搶上前幾步,想看個清楚明白,以確定自己的懷疑是否多餘。
小工面色蒼白,頭髮散亂,頭向下垂,兩隻手臂拖在身前,看上去好象脖子裡拴了一條無形的繩索往上吊著她。
怪異
那位叫人吃飯的小工怪異的外部特徵非常明顯,每個人都注意到了。
阿朱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