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是成崖餘。
“是丁能嗎?你好。”
“我是,有事嗎?”
“朱神婆犯案了,你是否知道她在哪裡,如果知道的話,務必說一聲,有獎金拿的。”成崖餘說。
“抱歉,不知道。”丁能迅速清醒過來。
“宋鍾在宋僵的住宅裡被朱神婆帶人謀殺,除腦袋之外其它部分全弄碎了,手段非常殘忍。上頭為此案已經下達了一號通緝令,懸賞五十萬元捉拿兇手。”成崖餘說。
“最近沒見過朱神婆。”丁能毫不猶豫地撒謊,“同時我對你的說法深表懷疑,神婆她老人家是那樣的慈祥和善良,決不可能闖入宋宅做那種事,肯定是哪裡出差錯了,你們肯定冤枉了好人。”
證據
旁邊的朱神婆聽到丁能這樣說話不由得眉開眼笑,把耳朵湊近過來,想弄清楚有關自己的談話內容。
萬崖餘的聲音清晰地從手機裡傳出來:“所有的目擊證人都堅持說是朱神婆帶人進去幹的這事,我們只好暫且聽之,由於這是眼下唯一的線索,只好先找到她,除此之外沒有其它辦法。”
“出於常識,我是這樣考慮的,朱神婆長得挺胖,年近半百,行動不那麼方便,根本無法想象她能夠從眾多保鏢和傭人眼皮底下潛入某個人家裡行兇,更別說小區內還有完善的保安措施和眾多攝像鏡頭,這事完全不可能。”丁能理直氣壯地說,同時朝朱神婆擠擠眼睛。
“我跟你有同樣的懷疑,甚至忍不住猜測,你和其它人有沒有參與到這一事件當中。”萬崖餘嚴肅地說。
“切,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據謠傳咱們這旯旮偶爾也是講證據的,我根本就沒去過宋宅,你可別瞎猜。”丁能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鎮定。
“請放心,當然我是講證據的,僅僅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咱們這樣熟,一同跟妖魔戰鬥過,交情非比泛泛,我認為咱們之間應該不必太拘束,想說什麼都可以張口就來,即便是秘密也無關緊要。”萬崖餘說。
想起當時在城隍廟內共同戰鬥的情形,丁能做了個深呼吸,心想要怎麼才可以引導對方的注意力從朱神婆和自己身上移開。
他可以猜想到,成崖餘對自己必然有所懷疑。
幾個月前丁能曾經告訴過這位差人,宋僵是一具行屍走肉。
從植物人狀態恢復過來之後又鄭重告之萬道德附體的情況,當時成崖餘顯得不以為然,現在卻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丁能。
現在想來當初的美好願望確實太一廂情願,還以為可以指望成崖餘及其身後的組織來遏制萬道德和宋鍾這樣的妖魔,沒想到事情發展完全出乎預料,他們不曾幫上忙,反而增添巨大的麻煩。
“哥們,宋鍾死掉是天大好事,其實這東西早已經死掉,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並且現在的宋僵早已經是個假貨,那具軀殼裡住著的是萬道德的妖魂,這事很容易驗證,只需要隨便找個最差勁的醫生為它檢查一下身體,一切事情便水落石出。”丁能大聲說。
證據
丁能和成崖餘誰也說服不了誰,急論仍在繼續。
丁能並不擔心對方根據手機訊號定位找來,因為朱神婆在,她的隱身符還有許多張,足夠逃跑之用。
“我告訴你,雖然宋鍾和宋僵全都罪該萬死,但是朱神婆絕對與此事無關,你應該想其它辦法去找兇手,而不是這樣白白耽擱時間。”丁能說。
“如果你見到朱神婆,請帶她過來,我以人格和X性原則擔保她會受到公正的對待。”萬崖餘說。
“切,就你們那黑牢,還好意思說什麼公正對待,俺可是領教過的,你真敢說。”丁能說。
“這一回我保證。”成崖餘說。
丁能繼續大聲扯謊:“我根本不知道朱神婆在哪裡,最近已經有整整五天沒見過她,如果見到,我一定會告訴她趕緊找地方躲起來,千萬別讓你和其它差人見到,可能的話最好遠走高飛,從此消失。”
“如果你這樣做的話,就是違法犯罪行為,一旦核實就會受懲罰。”透過手機聽筒可以確定成崖餘怒氣衝衝,漸漸不再平靜。
“宋鍾和宋僵吃了那麼多人,幹了那麼多壞事,你從來不敢去管,連悄悄偵察取證之類事都沒勇氣幹,現在朱神婆被人汙陷,如此一目瞭然的事,連傻瓜都看得出她是被冤枉的,你卻一門心思想把她抓去邀功請賞。身為一頭人,怎麼可以如此差勁,操,我鄙視你。”丁能說。
“算了,咱們到此為止,我討厭吵架,這樣於事無補。”成崖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