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說話聲音越來越大。
“住口,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愛臭屁的男人,煩不煩啊?你儘管睡大覺就是,這地方我們幾個說了算,我們手裡有槍。”苦瓜臉掀起衣襟,展示那枝可愛的武器,“就算真的來幾隻妖魔我們肯定也能夠擺平,沒什麼好擔憂的。”
斷眉毛附合這樣的說法:“我們全都是打哪指哪的神槍手,每年都抽空訓練一次的,每次要打三至五粒子彈,業精於勤嘛,所以非常厲害。”
“你在聖瑪麗亞醫院那邊應該有幾位同事,跟他們聯絡一下,打聽清楚情況,這樣或許你會相信我們。”丁能說。
“那邊已經被全面封鎖,上級下達了禁口令,不得跟任何人談及聖瑪麗亞醫院,所以目前我們並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也不想打聽。”斷眉毛說。
“如果不聽我的話,這裡恐怕會死掉很多人。”丁能說。
“我知道你們想逃跑,追求自由是很正常的想法,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不要輕視我們的智力,用此類完全站不住腳的理論來迷惑人。”苦瓜臉一副決不上當的樣子。
朱神婆面容平靜地長嘆一聲,搖搖腦袋:“小丁,算了,是禍躲不過,咱們認命吧。”
“你沒有符紙和法器,但是修為仍在,你可以唸咒,或者使出掌心雷什麼的招式來跟萬道德對抗,咱們並非完全沒機會,是這樣嗎?”丁能向朱神婆投去充滿期待的目光。
“我的茅山術大部分要靠法器和符紙來發揮,如果兩手空空面對萬道德這樣的妖魔,想要保全自己恐怕都不容易,更別提消滅它們。”朱神婆依舊顯得很淡定,似乎已經越越生死的執念。
“我當過植物人,好不容易活回來,我要等待阿朱轉世歸來再續前緣,不可以輕易死掉。”丁能沮喪地說。
“我會盡力保護你。”朱神婆說。
無神論者
朱神婆盤腿坐到地板上,雙眼半睜半閉,手臂平舉在身前,擺出拈花指的造型,看上頗有幾分神聖不可侵犯的光芒。
丁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才好,但是又坐不住,想走來走去守衛又不允許,只不停地坐在椅子裡活動身體和四肢。
由於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僵硬,只有丁能的鞋子碰撞地磚弄出的輕微響聲。
苦瓜臉大概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沉悶,開始沒話找話:“丁能,聽人說你能夠跟鬼溝通,這種事有趣嗎?”
丁能有氣無力地說:“剛才你說自己是無神論者,既然如此談這幹嘛?”
“好奇嘛,我雖然是無神論者,但平時最喜歡看恐怖片,鬼啊殭屍啊吸血鬼狼人什麼的都有興趣,尤其是光屁屁的性感豔鬼最有意思,你想一想這樣的鏡頭,臉全爛了,或者蒼白得厲害,但是從脖子往下全都豐滿勻稱,該大的地方挺大,該小的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