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跪在靈帝面前,道:“陛下,要為奴婢做主啊!”
袁槐冷笑道:“這少年當然不曾得罪常侍,可是已故大司農張奐和經學大師蔡邕,這二人與常侍的恩怨,恐怕天下皆知吧!如今二人一死一遁,常侍無從報復,便對其弟子下手,哼!難道常侍以為可以瞞盡天下人心嗎!”
靈帝見雙方相持不下,望著階下群臣。這時,何進跳出來道:“陛下,何必為一小兒而傷了大家和氣,量一黃口小兒,能有何為!不若放了,以顯陛下仁德!”
聽何進這麼一說,靈帝心中是很願意的,雙方誰也不用煩了。畢竟是個孩童!可是,張讓不樂意了,好不容易抓到竇輔,怎麼能縱虎歸山呢?急忙道:“陛下,所謂縱虎容易縛虎難啊!雖然諸位大人說的都有理,可是,若這孩童不是竇氏餘孽還好!若是,今rì放來,來rì恐是大患啊!”
一旁趙忠狠狠道:“陛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啊!”
十常侍的話,說到靈帝心坎了。靈帝這些年做這個皇帝,身邊yīn謀不斷!就怕那一rì,這皇位就沒了。畢竟來就來的突然,怕丟的更突然。對於趙忠最後說的那句話,還是很認可的!寧枉勿縱!
這時階下群臣之首的太尉楊賜,感覺到靈帝神sè的變化。緩緩走出來,道:“陛下,老臣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靈帝見是老太尉楊賜,連忙起身,道:“老愛卿免禮,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朕必定遵從!”
楊賜謝過靈帝,咳嗽一聲,道:“陛下!本朝自太祖創立,便是以孝治天下!這竇輔是否竇氏餘孽老臣不知!但是,此人一些別的事蹟,老臣還是略知一二的!當年其恩師蔡邕流放五原,他便徒步跟隨,深入邊境!前些年張奐過世,此子千里跋涉護靈歸鄉!將張奐靈柩送歸敦煌!其情其行,可謂孝義無雙啊!而此子在揚州會籍郡還協助郡守固守上虞,打敗山越,斬敵近萬!而在涼州,設計殲滅羌人數千!此功此能,稱得上是忠勇無敵啊!陛下,這樣的人才,怎能因為這莫須有的罪名就處決!試問如此何以令天下信服啊!”
薑還是老的辣,楊賜一番話,說完,靈帝啞口不言,只得道:“老太尉,說得極是!”
張讓不死心,問道:“老太尉方才所言,亦是道聽途說,不足為信!量一童子,如何有此能耐!”
楊賜笑道:“陛下若不信,可以查證!上虞之事,可問諫議大夫朱儁!至於涼州之事,可問北地太守皇甫嵩!這兩人,可是親身經歷的!”
靈帝一聽,道:“如此,待朕查證屬實後,再做定論!今rì暫且到此為止!”
下面馬rì磾忙道:“陛下,為顯此事公允,臣以為竇輔不應再關押在北寺獄!”
靈帝一想,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問道:“那依愛卿之見,又當如何!”
馬rì磾道:“可改有司隸校尉處關押!”
靈帝想想覺得妥當,便道:“就依愛卿!”
隨後朝會散去,雙方互不相讓,彼此各回去商議對策。
原本靈帝已經動搖,準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事情往往會有出人意料的變化。一方面,張讓等不斷撥弄是非,搞的靈帝,疑神疑鬼。
另一面,袁紹等又連出昏招。自負自己是名門望族,影響力廣泛。讓袁氏故舊門生紛紛上書為竇輔求情。許攸又憑藉口舌之能,鼓動太學生聯名情願。等曹cāo知道時,木已成舟。
靈帝原本想算了,但是看到被群臣逼迫,又受張讓挑撥。感到這個竇輔的號召力太大!而從朱儁皇甫嵩那得知的情況,覺得竇輔能力太強,如果真的是竇氏餘孽,就是心腹大患了!
最終決定聽十常侍的—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得知這一結果的眾人,大為驚慌!袁紹是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只有曹cāo是真的很擔心竇輔安危!
這一rì,曹cāo來到內室,對著一個匣子出神!到底該不該動呢?如何動呢?
突然,身後傳來聲音:“曹孟德,汝可記得當年說過什麼?”
曹cāo一愣,這聲音是…她?真的是她?
驀然轉身,伊人如舊!曹cāo愣愣的望著,望著,許久後,喃喃道:“青兒害孟德想的好苦啊!”
一個眼神,一句話,瞬間摧毀了她的防線。
不錯!正是小青!她回來了!
只見小青哭泣道:“孟德!青兒好苦啊!”
曹cāo激動道:“沒事,一切都過去了!有cāo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