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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華起床了,今天媽媽帶你去遊樂園。”敲開門,看到還抱著被子睡的香的兒子,何腕潔滿臉欣慰。
“媽媽,我好睏,我們下午去好不好。”往被子裡縮了縮,齊盛華迷迷糊糊道。
何腕潔上前輕扯他的被子:“不好,你昨晚不是鬧著要一大早去嗎,快起來,去了遊樂園我們再去見姐姐。”
“姐姐昨天去美國了。”
何腕潔臉色一滯,有些不愉道:“媽媽說的是丹萍姐姐,就是那個天天上電視的丹萍姐姐,盛華不記得了嗎?”
齊盛華嘟著嘴睜開眼:“爸爸說了那個不是我姐姐。”
何腕潔臉色一怔,抿了抿唇,伸手就拿起旁邊的衣服遞給兒子:“盛華乖,等下見到丹萍姐姐可不能這樣說。丹萍是媽媽的女兒,當然也是盛華的姐姐。”
套進領子的齊盛華,一雙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問道:“那為什麼她不和我們住一起。爸爸說她不是我姐姐,才把她趕走的。”
何腕潔臉色微露怒,但語氣卻還溫和:“丹萍是媽媽的女兒,但不是你爸爸的女兒。今天媽媽帶你去見丹萍姐姐的事情,回來你可別跟你爸爸說知道嗎。你爸爸要是知道了,會生氣,你爸爸一生氣就會打媽媽。盛華不希望爸爸打媽媽吧。”
齊盛華搖搖頭,還想說什麼,卻看到何腕潔起身後有閉上了嘴。
車慢慢的往遊樂園開去,何腕潔讓司機先回去,讓其中午再過來接。
順利的買了票,拉著兒子玩了一些專案後,便從門口出來,打上車往蘇丹萍的公寓駛去。
“媽媽,我還沒玩海盜船,碰碰車,我不想走。”計程車內,齊盛華一臉不高興。
何腕潔沒理會,徑直看著前方。她已經快一年沒見丹萍了,平時打電話也是偷偷摸摸就怕被齊家人知道。現在好不容易齊安心這個瘟神離開半個多月,她趕緊趁這個時候多見見女兒。這段時間新聞裡,總是出現丹萍和不同男人的緋聞,她看的是又心焦又期待。
一面想女兒趁機攀上個好人家,一面又擔心對方只是玩玩。哎……當初丹萍被接回蘇家,自己被齊東海隔離住在醫院,什麼忙也幫不上。
蘇丹萍身體好了後,因生活所迫去酒店做服務員,沒幾天因她的脾氣就被炒了魷魚。剛巧那個時候有一個電影導演在那裡吃飯,看到和領班吵架的蘇丹萍,也就是這次的接觸,蘇丹萍邁入了娛樂圈。
起先自己也替她高興,雖然戲子名氣比不上豪門千金,但是也算一個光鮮亮麗的行業,總有幾個運氣好的能進豪門。但是沒想到混了一年多,蘇丹萍不僅沒紅,連工作機會都少的可憐,想指望這樣進豪門根本是妄想。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蘇丹萍接了一部三級片《□何處歸》,本來只是想賺點生活費以解燃眉之急,卻不想一炮而紅。
只是面對揹負著豔星名氣的紅,何腕潔也說不出是啥滋味,至從丹萍被踢出齊家的那一刻起,她已經沒有好傲氣的資本了。
正沉靜在回憶中的何腕潔,冷不防被身邊的兒子鬧了一下,驚的大叫一聲。只聽得前面司機被這聲嚇的一個抖手,方向盤向左彎了一下,‘砰’的一聲。一輛正從後面超車的汽車猛的撞上計程車。
39 要什麼?
“怎麼需要驗血?我兒子才額頭破了一個小口;包紮一下不就行了。”何腕潔看著醫生開的驗血單;一臉詫異。
之前那場車禍差點把她的命給嚇掉;好在看著驚險;她和兒子均沒受什麼大傷,她的膝蓋和手肘有多處烏青和擦傷;齊盛華則額頭撞到車門;破了一個小口。因怕被發現自己是去丹萍那出的車禍;所以何腕潔第一時間只撥打了蘇丹萍的電話。
“這位太太,驗血是常規也是必要的專案;是想看看是否有感染。”
“可是……這能有什麼感染,你直接給包紮一下不就行了。”何腕潔的聲音有些不正常的拔尖;彷彿她是在氣醫生亂開專案賺錢般。
醫生面對這種無理取鬧的患者;面色微沉:“來醫院醫治;這是必須經過的程式,若你覺得我在亂開專案可以投訴,也可以選擇現在帶你孩子離開。”
蘇丹萍沒想到自己母親會在這點小事上糾結,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上前從醫生手裡取過單子笑著道:“麻煩醫生了,我媽媽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想盡快給我弟弟包紮傷口,請問這個驗血單報告多久才能出來。”
“半個小時左右,你們去化驗地方拿就行,拿這單子去樓下讓護士包紮一下,等化驗報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