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長相雖然不敢恭維,但霸氣十足,在女人眼裡堪稱風流倜儻。
有人透露,秦笑與朋友喝酒賭博,只要往那裡一坐,過來的女人總是會忍不住往他身上瞟,經常有女人說第一次見到秦笑就有心跳的感覺。
秦笑有一次跟那些女人開玩笑說,你們眼力不錯,你們心跳就是因為你們發現我身上有賺億萬元的潛力。結果話沒說多久,他就登上了中國首富的寶座。
秦笑自己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叫賈琳,對他的花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據說秦笑對這個女人算是“一帖藥”①,他也喜歡在家被管的感覺。
然而在“5·29”事件後,秦笑因涉嫌操縱股價而鋃鐺入獄。
秦笑的一些資產如花天酒地,也順其自然地交由得意門生唐煥掌管。這個掌管,並不是職業經理人的意思,而是直接入夥,目前,唐煥單是在花天酒地裡的股份,就有27%。
重回上海灘(8)
唐煥接管之後才發現,原來他之前看到的,或是說公眾眼中的秦笑資產,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往下追索,深不可測。
唐煥為了將事業發揚光大,張弛有度地心狠手辣,迅速成為上海灘出名的黑幫老大。江湖人稱,唐煥是“最危險的男人”。
在江湖上,還有一個故事廣為流傳—當年有個外鄉過來的朋友邀請唐煥吃飯。朋友想,唐煥頂多帶個女人或兩個下屬過來,於是定了個五人位。沒想,唐煥出現時,一群兄弟在他身後整齊排開,加起來大概有十來號人,走起路來也是浩浩蕩蕩。朋友不由大驚,迅速討好般地加了個大圓桌。
他的“危險”,在於他的不動聲色,初識他的人,還以為他是個健談有趣的人,因為唐煥愛講笑話。
他會說,公關公關,就是“把公的關起來,母的放出來”。
這個晚上,唐煥與往常一樣,與一群朋友說笑話:“我那次去武漢,一下飛機就上了一輛插頭(上海話,計程車之意),我對司機說,我要去天上人間。沒想到對方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沒有。我想,喲,看來這個司機還是懂行的。於是我又說,那就去金碧輝煌吧。沒想到對方說,不好意思,這個也沒有。我這下沒辦法了,只好使出撒手鐧了,我說,兄弟,那就帶我去花天酒地。果然,這位兄弟馬上就點點頭說,馬上走。我發現,我去任何一個城市,只要報出這四個字,就是通殺。花天酒地,就是所向披靡……”
“說了半天,還是在給你的花天酒地做廣告。”一群人都笑起來,“喝酒喝酒。”
“好。”唐煥快速拿出24個小馬賽克杯,嫻熟地擺成了方陣,只見酒瓶在杯子上方來回遊弋,個個蜻蜓點水。
唐煥把酒瓶收起來時,眾人都驚呆了,每個酒杯裡的威士忌都不多不少剛好斟滿。
做酒店老闆,唐煥可以說是得心應手,儘管這原本可能不是唐煥的本意。
他也不知道以自己的家境,怎麼會走上黑道這條路的,但是他進入圈子之後,反倒如魚得水。夜總會是暴利行業,凡是暴利行業,若非國家壟斷,都不會是什麼容易的買賣。
他同時還在經營一些地下錢莊和地下賭場。他很快就發現,地下錢莊、賭場與夜總會,基本都是一路人馬,其間有太多不可言傳的關聯。道上混,待人處世尤為重要,要粗中有細,粗就是講義氣、上路,歸根結底就是大氣,久而久之,自然得道多助;細就是周密,想他人所想,甚至比他人想得更體貼周到。而這些,彷彿是唐煥與生俱來的。
唐煥的心思並不全在店上。每次遇到重要的客人,他還是要打個招呼,上去摸清底細。從某種意義上說,夜總會也成為唐家的一個重要的交際中心,這裡充滿了與資本市場密切相關的種種資訊。
就算不是訊息集散中心,唐煥也已經自由發展出了一條盤根錯節的產業鏈。從最下游說起,很多計程車司機會直接將客人拉到這裡,甚至是一些原本想去其他夜總會的客人,司機也會說,上海最好玩的地方是花天酒地。因為這裡有最高的返傭。從上游而言,這裡很多小姐同時也是很多權貴人士的二奶,她們會故意帶他們去各種奢侈品多的地方消費,諸如豪華酒店,甚至是南昌路上的潮牌店,每到一個地方消費,它們都會返回扣給花天酒地。
很多行業暗語也從花天酒地流散到各處,諸如1塊錢就是100塊,一般地方一個晚上消費8塊錢已經算是大戶,但在花天酒地,以一個板磚起加,一個板磚就是1000元,上不封頂。據說,板磚還是唐煥自己發明的,因為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