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好想媽媽。”夏小玉埋在夏懷仁的懷裡瑟縮,夏懷仁心裡愧疚不已。
是他沒有照顧好美秋和小玉。
“是爸爸不好,爸爸會好好彌補你的。”夏懷仁輕聲說。
片刻前,夏新玫差點被夏懷仁甩到地上,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有秦仲爵接住她。
“我看看你胳膊。”秦仲爵一邊說,一邊霸道地挽起夏新玫小夾克的袖子。
果然,纖細的手腕處已然增添一圈新的青印,正是夏懷仁剛才用力捏住的地方。
他臉色陰沉,從口袋裡掏出隨身攜帶的藥膏,擠出一點,輕輕塗抹在夏新玫的手腕上。
秦仲爵認識夏新玫沒幾天,就已經瞭解到她的面板尤其敏感,稍稍用力就會留下淤青。
而這些淤青需要很久才能痊癒。
所以他對她都是很小心的,生怕把她弄壞了。
夏懷仁作為親生父親,竟然不知道這件事嗎?
或者,是不在乎?
他更加覺得夏新玫完全沒有必要在夏家待下去了。
“看到了嗎?”秦仲爵抬起夏新玫的下巴,讓她和他對視,“他根本不在乎你。”
夏新玫的眼神黯淡了兩度,但很快恢復正常,嘲諷地勾了勾唇,“正好,我也不需要他的在乎。”
“還是不願意被我收養?”秦仲爵掃了一眼旁邊哄夏小玉的夏懷仁,“難道你想做他的女兒?”
今早,夏新玫說什麼也不答應他成為她的監護人,也不願意跟他一起過來。
秦仲爵好說歹說才讓她同意在餐廳外面等著,前提是不用進去和夏懷仁見面。
他想,經過了昨天的事,小姑娘肯定有些顧慮,見到夏家人的時候會難過,他還是順著比較好。
誰知他低估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身體還沒好,就已經和夏小玉打起架來了,而且絲毫不輸陣。
但她說對夏懷仁沒有留戀,秦仲爵是不信的。
想到她為了另一個男人拒絕了他,秦仲爵心裡就一陣窩火。
是嫉妒嗎?也說不上來。
“不是想和我做交換嗎?反悔了?”秦仲爵不顧旁人的目光,一隻手臂將她禁錮在懷裡,低聲呢喃,“我還記得你舔我的樣子,在我的褲襠上流滿了口水,小東西,我的精液射在你的胸上,感覺怎麼樣,我的味道好聞嗎?”
秦仲爵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咬著她的耳朵,用稀疏平常的語調敘述著發生在臥室裡的事。
夏新玫咬著唇一言不發。
“怎麼,還要我繼續說嗎?你是怎麼求我的,嗯?現在我要幫你了,你倒是拒絕挺快的。就因為一個根本不把你當女兒的父親?你覺得你留戀他,他會在乎嗎?不,他會在第一時間把你送走。”
秦仲爵抱著夏新玫,語調低而平靜,夏新玫抬頭和他對視,外人看來就是一對耳鬢廝磨的情侶。
“我沒反悔,但領養的事我不願意,就是不願意。”夏新玫咬著唇,抹了一把眼睛,用力將秦仲爵推開。
秦仲爵嘆口氣,沒有再挽留,這件事逼迫不得,還是讓她冷靜一下吧。
他目送夏新玫跑向大街的另一頭,逐漸消失在視野中。
“夏先生,您很愛您的小女兒。”秦仲爵上前打斷了夏小玉和夏懷仁的親子時光。
“仲爵,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對玫玫不好。”夏懷仁倒也不是一無所知,“但是我不會放棄玫玫的監護權,如果上法庭我也不怕,我沒做過對不起玫玫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聽到這話秦仲爵低低地笑了。
“這話說的,上法庭我自然也不怕,不過,夏先生能保證自己沒傷害過玫玫,你能保證夏家其他人也沒傷害過她嗎?”
聽到這句話,夏懷仁怔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我這裡有一份驗傷報告,本來打算吃完飯給你看的,不過你大概要送夏二小姐去醫院,我就直接給你了,有這份驗傷報告,我只需要控告你虐待未成年人,你會直接失去夏新玫的監護權。夏先生,好自為之吧,我的電話你知道。”
秦仲爵拍拍夏懷仁的肩,把一張折起來的單子放入夏懷仁的上衣口袋裡。
“先告辭了。”
話畢,秦仲爵上了他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很快疾馳而去。
夏懷仁突然覺得脊背發涼。
秦仲爵和一般沉不住氣的年輕人不同,相反,他很老練,像一隻笑面虎,表明上永遠是客客氣氣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