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老師,我是叫你幫我封陰陽眼,不是叫你把我變成瞎子啊。”
“誰把你變成瞎子了?你睜開眼看看。”
白小舟睜開眼睛,以前那些總是飄在角落的黑霧不見了,眼前一片清明。她喜不自禁:“真的看不見了!”
“別高興得太早,從今天開始,每天下課後到火葬場去,我要對你進行特訓。”
“沒問題。”白小舟心情陽光明媚,那個時候的她還沒有想到,幾天之後,她就會自食惡果。
“想聽八卦嗎?”朱翊凱推門進來,笑意盎然,白小舟瞥了他一眼:“不會是關於思齊的吧?”
“正是。”
白小舟眯起眼睛:“凱子,你對他的關注,好像都超過革命戰友的友情啦。”
朱翊凱意味深長地笑:“放心,我是直的,對男人沒有那種興趣。”
白小舟翻白眼:“你是直是彎關我什麼事。”
“拜託你們,不要在我這個單身人士面前秀恩愛。”龍初夏一臉不爽,“思齊有什麼八卦?交桃花運了?”
“比那更加不可思議。”朱翊凱說,“他和他爸一起去吃午飯了。”
“他原諒他爸了?”
“誰知道,我又沒跟過去偷聽。”朱翊凱聳了聳肩。
“總歸是父子,沒有隔夜仇。”白小舟眼中的神采暗淡下去,望著自己的手指頭髮呆。朱翊凱知道觸到了她的傷心處,放柔音調勸慰:“放心吧,一定能找到白叔叔的。”
“對了,小舟,今天早上美國那邊的朋友聯絡我了,說找到一些和你父親有關的線索。”
白小舟一驚:“什麼線索?”
“他說還不能確定線索的真實度,晚幾天會聯絡我。”頓了頓,龍初夏抬頭看著她,認真地說,“你先去上課,一有訊息我立刻通知你。”
白小舟歡天喜地地去了,朱翊凱看著自己的老師問:“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你小子都成人精了。”龍初夏白了他一眼,“我那位朋友說,小舟的父親——白修謹和一宗離奇的連環謀殺案有關。”她朝少年招手,示意他湊過去,“其中一個死者,是個緊要人物。”
“這麼說,白叔叔遇到了麻煩?”
“他現在所碰到的狀況,已經不能用麻煩來形容了。”龍初夏嘆了口氣,“如今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
“老師,如果你那位朋友一直不跟你聯絡呢?”
龍初夏一怔,臉色冷下來,沉默半晌:“如果真到了那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