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當然,為讓她出氣,衛烙有時讓她得逞兩次,但也不會讓她次次得逞,明告訴她想踩就自個長本事,別以為自個是公主,人人都得圍著她的喜好轉,好心讓她踩著兩腳,那也是看她是個小女子,讓著她,要不然想踩他的腳別說門窗沒有,連窗戶縫都不帶給她留的。
&esp;&esp;田朵那曉得偶爾踩著的兩腳不是憑她的本事,而是人家衛烙給她的施捨,這會她為踩著那冰癱臉的腳正興奮呢,唯一有點失望的就是沒聽到那冰癱臉疼地呲哇亂叫,心裡想著可能是他的勁還不夠大的緣故,正尋摸著要不要運點靈力到腳上給那丫的死冰癱臉致痛一擊。
&esp;&esp;只是很快雲影已穿戴田朵的衣裳,並梳了田朵常梳的髮飾,之後,只聽雲影道,“少主,到和田老夫人請安的時候了!”
&esp;&esp;田朵點頭哦了聲,狠瞪了衛烙一眼,吩咐他去看看那毛大嫂為何行動如風般迅速。
&esp;&esp;隨後,向雲影講述了她家目前的人口結構,並拜託雲影以後好好照顧她的家人,若是家裡出現什麼突發狀況一定要及時告訴她,讓她好有足夠的時間趕回來處理,說罷,她真心向雲影鞠了個躬,嚇得雲影趕忙閃開,連忙搖頭說使不得,說她是少主,是主子,怎麼能向奴才鞠躬,並說龍蛇雖長得很像,但卻是天地之別,縱使她不介意,可有人介意!
&esp;&esp;田朵訕訕地哦了聲,淡淡地說了句那就走吧。
&esp;&esp;於是,田朵以暖冬的身份跟隨在雲影的身後去向田老夫人行禮,聽著泥娃親暱地叫雲影五九九,田春笑語嫣然地誇獎雲影真能幹,說田壯昨兒隨楊柳回正屋睡,今兒楊柳來向田老夫人行晨昏定省之禮,居然沖田老夫人笑了,還送了田老夫人一棵個頭很大的人參讓老夫人補身子,田花也少見地拉著雲影的手說她新培育了一株蘭花不曉得冬天在暖房中能不能成活,並說雲影懂得多,一會兒去向楊柳行完禮,讓雲影隨她去看看。
&esp;&esp;真的,這樣看著一個和自己很像的人充當她的角色,享受著喜歡她的人給予那人的關愛與誇獎,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有時候她真想牽過她們的手說她才是那個真的,可每當她有這個舉動時,雲影就會微微眯著那狹長的丹鳳眼從那條細小的縫中透出股蛇一樣冷幽陰森的光,看到雲影將她每個面部表情都學得那麼到位,她真不知道這是她的悲哀還是雲影的悲哀。
&esp;&esp;經過雲影這一天的刺激,田朵覺得若真像衛烙說的除了雲影還有人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那她寧可捨棄原本的面貌,那怕就是整日戴著張面具而活,她也願意。
&esp;&esp;當夜幕降臨,白天的喧囂熱鬧遠去,迎來獨屬於夜的靜謐淸寂時,雲影揮退了其餘小丫鬟,田朵也將捂了一天的人皮面具揭了下來,“雲影,和你我長相相仿的人還有幾名,你可都有見過她們?”
&esp;&esp;雲影點頭輕嗯了聲,恢復了她原先恭敬的態度,“回少主,還有七位,分別為霧,雷,閃,木,水,火,土影,原本我與霧影一組,其餘六位,屬下只聽說過,從沒見過,我們八位以後就是少主的影子,一切以少主的喜好為準!”
&esp;&esp;“那雲影你是如何效仿的我,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田朵蹙眉不解,她幾乎都不怎麼去那個金碧輝煌的宮殿,這兒又沒有影像攝影裝置,看不到她的真人,如何能將她所有的面部表情學得如此惟妙惟肖?可別告訴她,雲影那些人每天都潛藏在她周邊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可若真是那樣,傲嬌小天應該不會察覺不到。
&esp;&esp;“我和霧影是透過容姨的水月幻鏡看少主平常的生活片段來練習的,其它六影雖無緣相見,應該也是容姨一手訓練的!”雲影坦然望向田朵,又道“我和霧影模仿少主兩年多不到三年!”
&esp;&esp;“有沒覺得這樣放棄自我模仿別人的喜好很討厭?”田朵眼神平靜地凝視著雲影道。
&esp;&esp;“活著才有討厭的資格!”雲影同樣平靜無波的注視著田朵。
&esp;&esp;兩人黑色的瞳仁裡映著彼此的影像,又恍若是自己的,若兩人再梳上同樣的髮飾穿上同樣的衣服,估計很容易被人誤會成乃是一母所生的雙生子,可事實她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田朵走到雲影身邊,砸吧了下嘴,“咱倆比比身高吧,縱使我們長得再像,你模仿的技藝再高超,我們應該還是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