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裡,這樣以後即使你不進穗園,我也能吃到好東西?”
&esp;&esp;田朵笑說沒問題,然後去穗園廚房用烤箱烤了些不同口味的蛋糕出來,烤好蛋糕,清炒了幾樣小菜,然後從蘋果樹下挖出一罈她自釀的蘋果酒,找來一塊野餐用的天藍色布帛擺放在別墅外綠草如茵的天然草坪上,擺好酒菜,喚來傲嬌小天陪她一起喝酒。
&esp;&esp;縱使蘋果酒的度數低,可架不住田朵心情煩悶且又喝得有些猛,因而,酒過三巡之後,田朵的腦袋就有點懵,可心裡清楚,她絕對不能在穗園過夜,於是她醉眼朦朧地望了眼傲嬌小天,叮囑他吃完了將東西收進廚房,等她清醒了,自會進來收拾,走之前,還指著傲嬌小天的鼻子讓他不要看她醉了就偷懶。
&esp;&esp;傲嬌小天看那左搖右擺的身子,起身問她要不要現在客廳休息會,等酒醒了再走。
&esp;&esp;田朵搖頭說不要,這兒的時間和外面的不一樣,她若在這兒睡著了,還不曉得外面會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隨後站起來,心中意念一閃,就出了穗園,好歹她進穗園的時候就選在離床不遠的地方,出得穗園她就搖搖晃晃地撲倒在床上。
&esp;&esp;第二天,她感覺眼上癢癢地很煩人,本來她以為是泥娃來她的屋子裡搗亂,誰料入眼的竟是那兩道斜飛入鬢的長眉,長眉下是一雙迷茫的大眼,她本能地一把推開了那董淸舒的手,冷聲道,“你怎麼來的這裡?”
&esp;&esp;董淸舒像犯錯的孩子低頭訕訕地收回他的手,“我討厭當中年大嫂,還有總覺得你欠我東西,可你欠我什麼,我又想不起來!”
&esp;&esp;田朵坐起來頭疼地揉捏了幾下眉心,“你什麼時候來的?”
&esp;&esp;“剛來!”董淸舒衝她傻笑了下。
&esp;&esp;田朵望了眼只穿中衣的董淸舒,又望了眼整齊疊放在床頭一側的婦人衣服,她緊閉了下眼,復又睜眼對他厲聲道,“說,什麼時候來的,都看了什麼?”
&esp;&esp;董淸舒感受到田朵渾身都散發出來的寒意,忙擺手,“什麼都沒看,什麼都沒做,只是躺在你旁邊睡了一覺!”
&esp;&esp;眨眼間工夫,他就將整齊疊放在床頭的婦人的衣裳穿戴整齊,隨後一陣風的跑了。
&esp;&esp;田朵看看身上的中衣還是昨天穿的那身,只是外邊的裙衫被人脫了下來,仔細回想了下,印象中好像沒人對她動手動腳,抬眼看看外面,透過窗欞感覺外面已隱隱發亮,她本欲想躺下來再賴一會兒床,忽地想起還要跟田老太太行晨昏定省之禮,於是,下床從衣櫃裡拿來一套新的中衣和裙衫穿戴。
&esp;&esp;就在這個空當,暖冬敲門叫她起床。
&esp;&esp;田朵開啟門喚暖冬進來,問她昨晚有沒進過她的屋子?
&esp;&esp;暖冬點頭說來過,並說她進來時看見田朵趴倒在床上,身上什麼都沒蓋,而且還滿身酒氣,怎麼叫都叫不醒,於是她就幫田朵簡單用熱毛巾擦試了下,並將田朵的裙衫脫了下來,然後為她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esp;&esp;田朵點頭嗯了聲,然後在暖春的服侍下洗漱收拾個人衛生,將自個收拾利索後,讓暖春隨她一起去頤天院向田老夫人行晨昏定省之禮。
&esp;&esp;今天姐妹四個去的都較昨天晚,雖然大家都晚了,但田朵今天是最晚的一個,只是今天與昨天不同,一進頤天院就聽到田老太太屋裡一片歡聲笑語,進得屋來,迎面撲來一陣熱氣,火紅的炭盆燒得旺旺地映紅了屋裡所有人的臉。
&esp;&esp;田老夫人看她進來,親熱地趕緊讓芥末給她搬來小凳坐在火盆旁邊讓她熱乎熱乎。
&esp;&esp;田朵謝過田老夫人,並含笑向她見過禮,然後和田春,田花一同坐在火盆前烤了會手,坐在田老夫人床邊的田雪接著給田老夫人講一些在京城裡發生的一些趣事逗田老夫人開心,好似昨兒所有的不開心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esp;&esp;從田老夫人處回來,田朵悄聲問田春,看田老夫人那宛若打勝仗的將軍似地滿意笑容,是不是楊柳不僅去向田老夫人請安還向田老夫人道歉了?
&esp;&esp;田春嘆了口氣告訴她說,其實,依楊柳的性子不會這麼快就向田老夫人道歉,但田雪說服了楊柳,說在對待老夫人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