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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誰?我咋不知道?”
&esp;&esp;田偉琦眨巴了下眼,從懷中掏出一對喜鵲登枝的梅花簪,遞給田朵,“看看,我還讓人給你雕了一對喜鵲登枝的梅花簪,你出生在寒冬臘月,我覺得這梅花最像你,堅韌而又獨樹一幟!”
&esp;&esp;“我不要,這對梅花簪我看你還是留著將來送給你心儀的女子,這次你浪費了這麼多的黃楊木,下次你再想找這樣好的材質可就難嘍!”田朵將那對雕刻精美的梅花簪推了回去。
&esp;&esp;“我心儀的女子這會還不知道窩那個土洞呢,這個是我給你的,你就收著,大不了將來我再給她買一對回來,你要是不收,這東西放我身上,回去讓我祖爺爺搜出來,我就說是你攛掇我拿得,讓你跟著我一塊受罪!”
&esp;&esp;田偉琦將那對梅花簪塞在她手上,怕她還不收,又道,“要不然你就先幫我收著,等將來我真找著那麼個人,你再還給我。
&esp;&esp;或者就當我提前送你的及笄禮物,你也說了,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萬一我三年後去參軍運氣不好一去不返,這對東西就當是我留給你的念想,畢竟咱們相交一場,我想著這會咱們的感情應該是最純最真最好的時刻!”
&esp;&esp;“那行,這對簪子我暫幫你保管,等你將來真找著那個沒有她你就無法呼吸的女孩,我來個借花獻佛當見面禮送她!”
&esp;&esp;田朵將那對梅花簪塞進袖筒,打算一會進穗園,放進種子庫的暗格裡,這樣,縱使田老太爺想追究,找不著東西,他也只能乾著急沒辦法。
&esp;&esp;於是,她再次叮囑田偉琦不可將他用了黃楊木的事如實告訴田老太爺。
&esp;&esp;田偉琦只說他有分寸,沒說告訴不告訴。
&esp;&esp;該說的都說了,至於田偉琦要怎麼做,那就看他個人的考慮,田朵讓田偉琦將靠牆的雕了金穗別墅四個大字的大木牌移出牆根扶好,她則想圍繞著那大木牌和小木牌來個圈地運動將他們一塊帶到穗園裡。
&esp;&esp;結果一圈轉到頭,心中默唸密碼,一道白光過後,獨她自個進了穗園的倉庫。
&esp;&esp;田偉琦和那大小木牌並沒被她圈進來,至此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圈地運動僅能將穗園裡的東西往外帶,而外面的東西要往裡帶,還要用手接觸。
&esp;&esp;暗罵自己一聲,過了兩天好日子連腦袋也跟著秀逗,果然,人呢,還是要多鍛鍊自己這腦子才能跟著活泛。
&esp;&esp;田朵輕嘆了口氣,心中意念一閃,一道白光過後,她又回到田偉琦所待的屋子。
&esp;&esp;那料還沒等她站穩,就遭了田偉琦一頓數落,直說她不厚道,他辛苦連祖爺爺的棺材板都折騰來給她當木牌,坑爺地,她卻二話不說,就撇下他跑了?
&esp;&esp;田朵趕忙給他解釋不是他想的哪樣,而是她本想將他和這些木牌圈進穗園,誰料她沒那個道行。
&esp;&esp;好話說了一籮筐,田偉琦才皺著鼻子惡聲惡氣說若她還這麼涮他,再賣了銀子全存他的名下,她若不讓他進穗園,她就別想花銀子。
&esp;&esp;田朵立馬吊吊著眼角,說那不行,存他名下那銀子都成他的啦,那她這麼死幹活乾地不全都為他做了嫁衣,她才不。
&esp;&esp;兩人笑鬧兩句,她蹲下身子將地上那些小木牌全摞在那大木牌上面,讓田偉琦抓著那大木牌,她則抓著他的手腕,默唸空間密碼,一道白光過後,人和木牌都到了穗園倉庫。
&esp;&esp;田偉琦到了穗園,放開那大木牌,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重重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朵朵,穗園裡的空氣真清新,呼吸一口氣就覺得神情氣爽精力充沛,你說這兒的氣體是不是就是師傅們口中所說的靈氣。
&esp;&esp;我聽師傅說原來的世界靈氣特別充沛,可隨著人的增多,可供人修煉的靈氣越來越少,現在也就是還未被人開化的深山老林裡才能提供令人修為大升的靈氣。
&esp;&esp;若是這樣的話,也就難怪太師祖要巴結你,他老人家肯定是吃出咱從穗園帶出去的果兒與眾不同,所以才自降身份巴巴地跟著你到處瞎晃!現在又被你無心之舉給氣跑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