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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田朵也兩眼放光地坐起身來,用手拍著田春的肩膀給她打氣道,“三姐,不怕,我支援你為醫藥事業奉獻終身,這樣以後咱們家誰有個頭疼腦熱就不用出門找郎中,你可別看這病,每年光看病咱家也花不少銀子呢,若這病都讓你看了,咱們家這一年也省不少銀子,等你學有所成能獨立出診那天,娘就算知道你不會女工,她也不會說你什麼。
&esp;&esp;古人都說行行出狀元,門門淸不如一門精,一招鮮吃遍天等等說的就是人只要將自己喜歡的最拿手的發揮到最好,都能開創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至於你說的時間嘛,小妹我再給你說一句書中名言,這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
&esp;&esp;至於草藥,你需要什麼給我列個清單出來,有空我可以去幫你採買,這個倒不是很難辦的事情。
&esp;&esp;現在最難辦也最關鍵的是床下的臭豆腐他的這兒是真壞還是假壞,壞到何種程度,還記多少關於醫術的知識,你又如何讓他信任你,甘願男扮女裝做你的大傻師姐。”
&esp;&esp;“考考他不就曉得,小妹,要不我們將他放出來看看?”田春杏眸圓睜雙眼冒綠光道。
&esp;&esp;“如何考他?他就在咱床底下,咱倆說得什麼他都能聽見”田朵用手捶了下床,“大傻,你若聽見我們說的什麼就給我們個訊號,將我們兩個哄高興了,不僅從床底下放你出來,還給你好吃的!”
&esp;&esp;“什麼大傻,我先給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說好了,我不傻,只是忘記了一些事!別用吃的誘惑我,我寧可餓死也不男扮女裝!”董淸舒悶哼一聲,“我告訴你們兩個,若不趕快將我從床底下放出來,一會兒,我就將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拍飛到天上去!”
&esp;&esp;“小妹,咱們不是堵著他的嘴嗎?怎麼他還能說話?”田春抓著田朵的胳膊,向她眨巴了下眼顫聲道,“要不一會兒我將他迷暈,乘著天黑還是將他送走得了,這樣的師姐我覺得我五福消受,還是讓他自生自滅算了,反正人家也不稀罕咱們幫他,咱們何苦幹了好事還落個惡人,小妹,你說呢?”
&esp;&esp;“我覺得也是,聽說咱們鎮上最近有老多生人在附近徘徊,也不知道是找誰的?喂,大傻,你還記得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裡?又為何故來到我們這個小鄉鎮?‘田朵用手又錘了下床道。
&esp;&esp;下一秒,只聽“啊”地一聲慘叫,轟地一聲床就塌了,董淸舒再次像碾子似地從床底滾了出來,身上的大粗繩子瞬間碎成了粉末,從他身上窸窸窣窣地落下來,只見他雙手抱頭蜷縮在一起,“啊,疼,我是誰,我究竟是誰,為什麼一聽你們兩個的聲音我就頭疼地要死!”
&esp;&esp;田朵和田春被塌陷的床給小蹾了下屁股,不過好歹田朵的床軟乎,倒沒有多疼,誰料床塌沒嚇著田春,倒讓剛還抱頭喊頭疼得要死的董淸舒給嚇得一臉慘白,她都沒見他動,只見他就如鬼魅般地掐住了田朵的脖子,將田朵本就白皙如雪的小臉憋成了豬肝色。
&esp;&esp;田春目瞪口呆地望著恍若從地獄裡歸來的魔鬼般來找他們姐妹討命,此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都不曉得該怎麼辦?想求他放過她小妹,心裡明白,可嘴一點都不挺她使喚,這樣讓她無法掌控的人就是皮囊長得再好,與她也終究會成為路人。
&esp;&esp;要怎麼辦,要怎麼辦呢,難道她的小妹今天真的要難逃此劫了嗎?
&esp;&esp;就在田春在心裡乾著急卻沒有一點辦法時,突地有個一身白衣冷蕭的男子破窗而入出手迅如閃電般地點暈了董淸舒,只聽那男子語帶焦急道,“少主,你怎麼樣,屬下來遲,還請少主見諒!”
&esp;&esp;田春疑惑地望著那白衣男子既恭敬又關切的眼神,心想,他怎麼會叫小妹少主,少主是什麼意思,她怎麼突然覺得腦子不夠用了呢,這個男人不僅說話無根據且還舉止親暱地去幫小妹捋著胸口順氣,再看小妹只顧張嘴喘著氣,也沒拒絕白衣男子的親密舉動,顯然兩個人不僅認識,而且還很熟。
&esp;&esp;田朵也沒想到將那董淸舒捆地那麼結實都能讓他破床而出,剛才連眨眼的工夫都沒有,那傢伙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若不是衛烙及時趕到,沒準她今晚真得掛在那傻掉的董淸舒的手裡,待喘夠了氣,她疑惑地望向他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