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田朵用手拽了幾下淵王妃的衣服,抬頭向眾人傻傻地一笑,“當……當我沒說,你們繼續!”
&esp;&esp;“可你已經說了,怎麼能當你沒說!”軒轅喆依舊不饒道,“皇叔,皇嬸,既然你們兩個都向著她,那就可別怪我抬出身份嚇人來了哦,我以欽差的身份命令這小丫頭陪我一杯酒,要不我就治他個矇騙欽差的大罪,將她解押回京!”
&esp;&esp;這個三皇子真是太討厭了,當時她又不是將綠豆湯強賣給他,是他自己說要買的,現在又回過頭來說她是個騙子,還要抬出那麼大的名頭治她的罪,真是人長得醜,沒想到心比人還醜。
&esp;&esp;田朵暗罵了那三皇子一句,面上衝他呵呵訕笑一聲,“那我陪你喝這一杯酒,是不是咱倆的老賬都算清了,當時明明是你自己要買,我又沒強逼你,現在你卻怨我,我一向認為真男人當一言九鼎,沒想到還真有和我一樣喜歡吃後悔藥找後賬地!”
&esp;&esp;“你……”軒轅喆給氣的滿臉通紅,偏還不能再說什麼,要不然他堂堂皇子就成了出爾反爾的假男人真娘娘腔。
&esp;&esp;田朵看他氣的滿臉通紅,心裡冷哼一聲,活該,讓你再擠兌我,面上從凳子上滑下來,接過身後丫鬟遞過來的一杯酒,繞到軒轅喆的旁邊,衝他嫣然一笑道,“雖然我覺得當時咱們是公平交易,縱使我當時說得有些誇張,但交易已成,我以為咱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願挨的關係,可鑑於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有顆玻璃心,而小女子就是荒野裡的一根疾風勁草,所以,不管當初如何,小女子都要敬皇子殿下一杯!”
&esp;&esp;她說著向那臉都快成了豬肝色的三皇子舉了舉杯,不管他喝不喝,她自己仰脖一飲而盡,喝到嘴裡才曉得這酒有多辣,不過再辣的酒,她也得忍著,接著,將喝乾的酒杯倒扣了下來,歪著脖子俏皮道,“人家都說感情深一口悶,皇子殿下,你看我的酒可是一滴不剩!”
&esp;&esp;軒轅喆讓這小丫頭給逼得是左右為難,喝,那就承認他有顆易碎經不起風霜地,咳,玻璃心,不喝,他費盡心思讓那小丫頭敬酒,結果人家敬了,他不喝,那不真就和女人一樣愛耍小性子,這酒甭管喝不喝,今兒的面子是完全讓這小丫頭片子給丟沒了。
&esp;&esp;但在玻璃心和娘娘腔之間選,還是玻璃心丟人丟得小點,就在他豁出去要舉起杯中酒一飲而盡的時候,奇蹟誕生了,剛還俏皮直盯著他瞧的小丫頭像只醉鴨子似地歪歪扭扭地向下滑,情急之下,軒轅喆一手將田朵半抱在懷裡,“喂,醒醒,你怎麼了?”
&esp;&esp;田朵醉意朦朧地睜開了條縫,只見人生逆轉一醉回到重生前,眼前人的模樣怎麼會給祁陽長得一模一樣,她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下他的臉,恩,溫的,然後呵呵傻笑一聲,“祁陽,能再次見到你真好!”說完一歪頭暈了過去。
&esp;&esp;“喂!小丫頭,醒醒!”軒轅喆又晃了她兩下,“皇叔,皇嬸,這小丫頭不成是醉了!”
&esp;&esp;淵王妃過來從軒轅喆的手裡接過田朵交給身後一個粗壯的婆子,輕叱他一句道,“讓你再逗她,現在可好,將她逗暈了,你自己也沒落著好!”
&esp;&esp;軒轅喆憨笑一聲,“誰曉得她不說話是不說話,一說話就將人往死裡逼,又是玻璃心,又是……,咳,地埋汰人!”
&esp;&esp;“行了,這桌上唯一的小活寶讓你這一開場就給弄醉了,我在這兒,你們爺幾個喝的也不痛快,那我就帶著叮噹寶貝先回去了!”
&esp;&esp;淵王妃含笑打了個圓場,叮囑淵王爺少喝點,然後帶著田朵回了枕霞閣。
&esp;&esp;一夜無話,第二天,田朵早早醒來,醒來覺得頭疼得厲害,她用手輕捶著腦袋,想著幹什麼了頭竟這麼疼,回想了下,昨兒貌似擠兌了那三皇子幾句,然後喝了杯賠罪酒,再後來,再後來,她貌似看見了祁陽,可環顧周圍還是古色古香的枕霞閣,旁邊在榻上休息的竹苓聽她醒了,趕忙起身給她到了杯解酒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