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讓主子伺候奴僕地。
&esp;&esp;於是,她吃力地抬起手臂朝田朵微笑了下,“島主,我現在醒了,就讓我一天天地試著活動下,慢慢地我就恢復如常了,沒來這兒之前,我也是那麼一點點地靠自己過來地,不打緊地,不如,你陪我坐下說說話,我記得,我暈迷的時候,小主才剛會走,話說得也不是那麼利索,現在看到他都能蹦蹦跳跳地四處玩了,真讓我有種恍若隔世地感覺。”
&esp;&esp;田朵故作兇狠地冷瞪了星哥兒一眼,可眼裡那化不開的笑意,任誰也能看出她對星哥兒那不同於尋常人的母愛,“可不是,現在越來越調皮,我說揍他,他還說要來搬你當救兵與我拼命。”
&esp;&esp;兩人先是聊了會星哥兒的喜好與習慣,慢慢地,也不知怎地,安拉就問起隔壁院子裡住的是誰?怎麼一天到晚總在彈琴?
&esp;&esp;被安拉這一問,田朵突地想起來,可不是農莊裡還住著兩個崇德帝御賜的一個弟媳一個甥媳,只是田朵這些日子忙得腳不沾地,而那兩位也安安靜靜地沒什麼動靜,好似兩個透明兒似地,一時讓她忘記了府裡還有這麼兩個人。
&esp;&esp;於是,她歉意地衝安拉一笑,“不好意思,是不是她們將你吵醒地,若你不願意聽到她們彈琴,明兒我就給她們調一個離你遠點的院子,以免影響你的靜養。”
&esp;&esp;安拉忙搖頭,“不用,有她們在挺好,若不是聽了她們那感傷的曲子也許我還醒不來呢,只是,她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那麼傷心呢?”
&esp;&esp;“這個要怎麼說呢?”田朵望著眼前如雪一樣純淨地女孩,“簡單說,她們是不能掌控自己命運地世家大族中的一枚棋子,這枚棋子會不會被家族繼續使用,就要看她們能不能在星雨島立穩腳跟,而我自她們來島就對她們置之不理,她們看不到前途與出路在哪裡,自是隻能靠琴來表達自己的心境,卻不成想因緣際會將你喚醒,也罷,既如此,也是該看看兩人的心思。”
&esp;&esp;於是,在叮囑婢女好好照顧安拉後,田朵派人將星哥兒送回自己的院子。
&esp;&esp;翌日一早,田朵派人將星哥兒送進野獸叢林去鍛鍊他在野外的獨自生存能力。
&esp;&esp;送走星哥兒,外面的侍女來報,兩個表姑娘已在前院偏聽等候。
&esp;&esp;這兩人是以表姑孃的身份被田朵安排進莊內,至於什麼出身的表姑娘,田朵沒說,下面的人也不敢多嘴亂問,自是照主子的吩咐稱呼兩人。
&esp;&esp;命人先給兩個表姑娘上好茶,她隨後就到。
&esp;&esp;對鏡稍加整理衣衫,看著無有不妥時,就去了臨時準備出來的前院偏聽,因著上門來的女客大都是她的親近之人,所以人來了,一般都直接進她所住院子的正廳說話,而這兩個人因著身份利益的糾葛,照目前的狀況自是不可能讓她們進她居住的院子。
&esp;&esp;進了前院偏廳,廳內靜悄悄地,兩個人均很沉穩規矩地隔桌而坐,看到田朵進來,兩人齊齊站起身來向田朵施禮請安。
&esp;&esp;田朵笑說讓她們不必拘禮,放輕鬆些,轉而腳步輕鬆地坐到她該坐的主位上。
&esp;&esp;隨之,問了兩人在農莊住的是否還舒適等家常待客所交談的話語。
&esp;&esp;兩人均表示在農莊的日子住的很是悠閒自在,每日除了吃飯就只能靠撫琴舞劍來消磨時日。
&esp;&esp;“是不是覺得這樣少了勾心鬥角走一步算三步的平淡日子很無聊?”
&esp;&esp;田朵含笑望向兩人,又道,“你們兩人已在我這裡住了些日子,我的家庭出身也許在你們眼裡就是永遠擺不脫泥腿子命運的賤民,而你們作為身嬌肉貴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天之嬌女臨到頭來卻要來我們這樣泥腿子出身的家庭來委曲求全。
&esp;&esp;你們心中有多麼的不甘與委屈,我心中很清楚,但我想讓你們明白,造成你們不甘和委屈的不是我們,所以你們心中若有冤有恨,請不要將這些仇恨報復在我家人的身上。
&esp;&esp;我拋卻了天順的大片基業,就是為保護我的家人再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和利用,這點我一字一句珍而重之的告訴你們。
&esp;&esp;以後你們的路要怎樣走,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