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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據聞民間除了淵親王治下的幾個州縣,很多地方都是怨聲載道,民不聊生,但這些因和她沒有什麼直接利害衝突,且她一個小女子也沒多大的志向,只要南陽城有個穩定的生存環境,別的地方她也只能在感情上支援下,當然若有難民到她的地盤,不管是她老爹還是她大姐都會給予一些力所能及的資助。
&esp;&esp;若是她在京都沒遇見三牛和田偉琦沒準她會一走了之,對她來說,那坐龍椅上的人姓什麼都沒關係,因為她從那人那裡得不到直接或間接的利益,她的事業根基在南陽城,依靠的是清風觀的道士們,她只要維護好和清風觀和諧的關係就好
&esp;&esp;可因為三牛和田偉琦兩人,她現在要站隊,若是小帥這邊贏了,那田偉琦和三牛這幫人日後定會飛黃騰達,那她日後也算在朝中有人,俗語說,朝中有人好辦事,話說是這麼說,但鄧中基這個南陽修河堤的工頭此時卻在城外天天叫陣,那是不是說外面圍城的人也有淵王爺這位對她們全家都有過大恩的人,若沒淵王爺,她會毫不猶豫選擇支援田偉琦,可若城外是淵王爺,她就得好好思量思量,畢竟田偉琦這幫人是在謀竊人軒轅家的天下。
&esp;&esp;待田朵啃完手中的蘋果,又停了一會兒,孫將軍將一碗能數得清米粒的小米湯,一個白麵饅頭,一碟醬黃瓜擺放在桌子上,“吃吧!”
&esp;&esp;田朵坐到桌邊一看,抗議道“我兩天沒吃飯,你就給我吃這個?我可是救你們大帥的恩人,你可不能公報私仇,故意虐待我啊?”
&esp;&esp;“吃不吃,不吃拉倒,反正我也沒吃,你嫌寒磣,我不嫌!”
&esp;&esp;孫將軍白她一眼,用筷子夾了個小醬黃瓜放進嘴裡嚼吧兩下道,“現在是非常時期,能讓你湯湯水水吃這麼全乎已經很難得了,你還在這挑肥揀瘦,告訴你,就這小醬黃瓜還是城裡居民捨不得吃送給大帥的,說起這,我就想一刀砍了那昏聵無能的昏君,奶奶地,死到臨頭還那麼惡毒,竟然將所有的金銀珠寶和糧倉一併燒了,真是氣死人,要不然我們這仗何以打得這麼窩囊,而你這個也不曉得從哪兒蹦出來的女人,辛苦給你找點吃地,還這麼不知好歹,你知道我們的兵每天只有一口口糧的份量,其餘全都是靠水來補充,真是氣死我了!”
&esp;&esp;“雖然曉得你們缺糧缺水,可也不會像你說地那麼邪乎吧,若你們計程車兵只靠水來維持,那破城還不是遲早的事,既然這城早晚都保不住,為何你們一定要死扛到底!”田朵深深嘆息一聲,“若是早曉得大衛選擇的主子會謀反,我是斷斷不會讓他踏上這條不歸路,你說你們家小帥也真是的,好好的西北王不當,偏偏攛掇一批空有熱血的傻小子替他賣命,以滿足他個人的野心和私慾,太不地道了。”
&esp;&esp;“你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小女子懂什麼,那死去的老匹夫昏聵無能,整天沉迷酒色,尋求那虛無縹緲的長生之道,苛捐雜稅重的要死,老百姓都餓死了,他還在那縱情聲樂,命人練就什麼不老仙丹,一點都不關心底下的老百姓是生活在什麼樣的水深火熱之中,只滿足個人私慾,本來這天夏王朝就是大帥的祖上打下來的,是他們軒轅家的恩將仇報,現在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大帥終於能完成歷代祖宗遺願,拿回本屬於他們的東西,這有什麼錯,說起惡毒,誰有軒轅家人惡毒,你知道大帥今年有多大,卻依然是那麼孩童般的面貌與身高?”孫將軍一臉憤憤不平道。
&esp;&esp;“多大?”田朵很配合地眨巴了下眼道。
&esp;&esp;孫將軍白了她一眼,又道,“大帥今年都二十有五,可你看看他原先的樣子,給七八歲的孩童有什麼區別,而且不僅大帥如此,大帥的幾代祖宗都是長到那麼高,你當他們家人都個個得了怪病,其實是受了軒轅家族的詛咒,就怕大帥祖上身上的戰神威名延續到下一代威脅到他們軒轅家的統治,這樣幾代人的恩怨那是一句謀反就能蓋棺定論的,何況軒轅家得到了本該屬於大帥家族的天下,卻不好好地為百姓謀福祉,這樣昏聵無能的皇上還要他何用?”說完,她咕嘟嘟將給田朵盛過來的米湯給喝了個一乾二淨。
&esp;&esp;田朵等她喝完,好奇地望向她又道,“我想知道若大帥的祖上真如你所說,始終停留在七八歲孩童的年紀,那他們家族怎麼延續,換句話說,你們大帥是怎麼來的,好像七八歲的孩童是無法生育子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