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怎麼螞蚱般來回蹦躂個不停。
&esp;&esp;其實,田朵也沒想噴他個滿臉,實在是這桌子太短,距離又近,他說的話也太令人哭笑不得,誰規定殺手就只懂得殺人,不能喝茶,懂茶,品茶了,這也太離譜了吧!
&esp;&esp;不過,噴人滿臉,畢竟是她不對,於是,她想都沒想地站起來掏出手帕給他擦臉上的水嘖,“對不起,不好意思,茶太燙了,一不小心就噴了,我給你擦擦,實在對不起!”
&esp;&esp;正尋思著要給田朵下毒的劉飛揚一沒注意,就讓田朵給像用抹布擦桌子似的給抹拉了個一臉。
&esp;&esp;劉飛揚惱羞成怒地一把攥住那瑩白如玉的皓腕,冷聲道,“你幹什麼,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
&esp;&esp;“給你擦臉哪!”田朵眨巴著水盈盈的鳳眼,吶吶道,“那個,那個,不是想將功補過,緩和下關係,要不然,這伺候人的事我才不幹!”
&esp;&esp;“你多大了,不曉得男女大防,以你少宮主的身份,噴了就噴了……”劉飛揚說到這裡突得住了嘴,怎麼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真個該死,他也不曉得是氣自己還是氣那所謂的師妹,反正是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一拳砸向旁邊的牆壁,只聽“咚”得一聲,一抹暖陽透過窟窿斜照進來,擊碎的木刺也扎破了他的手,鮮紅的血順著她緊攥的拳頭滴答滴答地滴在地板上。
&esp;&esp;田朵不敢再動了,省怕再動,不曉得又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她用眼神示意衛烙,那意思,看來這善後還得你老人家來啊,她實在是沒招了,這大師兄的脾氣太難以捉摸。
&esp;&esp;所以,以後這大師兄能避還是避遠點吧,況且她這麼不入人家的眼,所謂醫毒不分家,指不定這剛回魂的小命那天又被這大師兄給陰了,她可不想將這有著金手指的美好生命白白浪費,再轉世從什麼都不懂小孩從新開始。
&esp;&esp;衛烙頗有些可惜地忘了眼劉飛揚面前那杯碧綠透徹的茶湯,用靈氣滋養了好些日子的好茶就這麼被浪費了,他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得,依舊面無表情得拿起桌上閒置得茶杯,姿勢優雅地再次將碧盈盈香飄四溢的茶水注入其中,“喝吧,去火地,她和這個世界女人的觀念不一樣,你要求的也別那麼高,這麼好的茶浪費可惜!”
&esp;&esp;就在這個時候,有個男人得聲音突然想起,“喲,什麼味好香?”
&esp;&esp;“劉軍醫,你不喝,我可不客氣了,這上陣殺敵殺的嗓子冒煙,正渴呢!”
&esp;&esp;田朵扭頭一看,竟是田偉琦站在衛烙的左邊,身上的鎧甲都成了暗紅色,血跡斑駁,有乾的也有未乾得,像油畫似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地。
&esp;&esp;只見他伸手毫不客氣地要端桌子上的茶杯,可他的手還沒觸到杯子,就被劉飛燕搶下了茶杯,“誰說我不喝的,我說了嗎?哼!”
&esp;&esp;“小氣!”田偉琦沒搶到劉飛揚地茶杯,眼疾手快地伸向田朵面前的茶杯,這次他不說話了,實在是渴緊了。
&esp;&esp;可他手快還有比他更手快地,但就在那人的手要碰到杯子時,斜刺裡有人已將杯子拿了起來,“小田,為孤倒一杯!”
&esp;&esp;田偉琦狠狠瞪一眼橫插一槓的衛烙,低頭恭敬應是,然後粗魯地抓起桌上的茶壺為賀蘭天佑續上一杯,“大將軍請用!”續完茶水,他舔了下乾裂的下唇,用那可憐兮兮地目光望著賀蘭天佑,那意思,大將軍,屬下還要為大將軍上陣殺敵,浴血奮戰,賞屬下一杯,一杯就好!
&esp;&esp;賀蘭天佑並未說話,僅持重端方地望著茶杯,注視著裡面碧綠盪漾地茶湯,可那種凜然於任何人之上的氣勢卻不容人忽視,此時雅間內陷入了一種極度靜止,極度壓抑的狀態,用落針可聞來形容都是輕的,但用別的詞,田朵想不出來,反正現在的她都快被憋死了,若是他們還這樣,她真想一眨眼消失算了,這是什麼樣詭異的氣氛,喝茶能喝出這麼低的低氣壓,她也算服了。
&esp;&esp;賀蘭天佑仿若沒看到田偉琦那可憐兮兮的眼神,舉杯飲完了杯中的茶湯,連戰數日的疲憊彷彿得到最有效的休息,頓覺腦清目明,神清氣爽,通身覺得舒暢無比,本欲要賞一杯給田偉琦以資鼓勵,這小子近日來,的確立功不小!
&esp;&esp;可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