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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輕輕地在她的柔軟磨蹭了幾下,不敢再回想下去,他怕剋制不住自己,一是她初嘗人事,那裡腫脹地若發泡的紫紅饅頭般實在令他心疼,他知道她怕疼,二是經過一夜的放縱,她的藥力差不多已消耗完畢,若是她醒來,兩人面對地又是一場生死廝殺。
&esp;&esp;他不想她這麼早醒,不想破壞這片刻的美好,縱使她這樣安然睡在他臂彎裡的時間很短暫,他也想多留一刻是一刻,再有他也很累很苦,在看到母妃那安詳若睡著了般的遺體時,他的心痛到若鈍刀子在割肉一般,一直以來,他都希望能讓母妃親眼看著她和他成親,看著他牽著她的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再送入洞房,像普通世家子成婚那樣有個能被親人長輩祝福的婚禮。
&esp;&esp;所以,在她與他那個白毛大師兄曖昧不清時,甚至欲談婚論假時,將崇德帝拉入了局內,雖然他也不敢保證崇德帝是個真君子,但崇德帝這人有一樣好,想當個有作為的治世明君,再一個是念她對他不亞於生同再造地莫大恩情,讓他一夜間成了個能頂天立地的真男人,而不是空有一腦子算計外披孩童的短小板,因而崇德帝對她的感情,說不清楚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情還是恩情,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隻要她不願意,崇德帝是不會強迫於她,當然,就算崇德帝想用強,靠崇德帝目前的武功是別想打過她,除非崇德帝和他一樣使用非正常手段,一想到剛剛小心珍藏起的落紅單子,軒轅澈這心裡就不由得有些小美,崇德帝從來都不是善類,善類是坐不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但崇德帝卻從沒對她用過陰謀詭計,反而處處為她大開方便之門,甚而在她抹了崇德帝的帝王臉面時,仍是派人協助她救人。
&esp;&esp;若是將他放在崇德帝的位置,就算拼上皇宮所有的防護力量也得將人留下,而她一直以來都是個很惜命的人,她在生死之事上嚴格奉行的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至於像別的女人似得做個貞潔烈婦,這輩子連想都別想,不過,她有一點讓他很放心,那就是在生活作風上還是很靠譜的一個女人,只要她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她不願意,任何男人別想動她分毫,而今,他用不光明的手段動了她,但她念著母妃的情,就算再恨他也不會一刀殺了他,田六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至今他都感激著父王將田六行了車裂之刑,因為從小他們兩個就有著非比尋常的感情,這讓他一直以來都嫉恨地要死,若不是母妃告訴他,他們兩個成不了,她對他不是那種男女之情,雖然他不曉得怎樣才叫男女之情,但母妃的話從來都沒錯,直到田六走上了戰場,與他也有多次交鋒,雙方互有勝負,但最後他贏了,並且幸福地將她擁入懷抱,若是真有魂靈一說,就讓田六那死鬼偷偷在黑暗中羨慕嫉妒恨吧,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羨慕嫉妒恨,現在也該風水輪流轉讓他嚐嚐得意的滋味。
&esp;&esp;輕輕吻了下她那長了翹的眼睫毛,將她緊緊擁在懷中,軒轅澈幸福地合上眼瞼,沒一會兒就沉入了夢鄉。
&esp;&esp;田朵再有意識醒來的時候,屋內的燭火仍如夜間的舞娘般在風中跳躍,習慣性地想掀被下床,喝杯溫開水,可手摸到的不是被子的一角,而是獨屬於男子的那種光裸緊緻的肌膚,嚇得田朵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本來睡眼惺忪地狹長細眸猛地睜了老大,同時在喪失意識前的種種快速地閃現在她的腦海裡,掀被低頭就看見不僅她身上一絲不掛,就連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也是一絲不掛,更加可惡的是那男子的某物若衝鋒槍斜蹭著她的大腿,抬眼就看見軒轅澈那一張面若冠玉般的俊臉緊貼著她的臉,她的腦袋卻枕著他那結實的臂膀,可能是在睡夢中感覺到她動了,大臂一收將她的腦袋又往他懷裡拉了拉。
&esp;&esp;大腦在片刻空白後,突地熱血上湧,田朵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這該死的軒轅澈怎能如此對她,她到底那裡對他不起,竟遭他如此相待,下一秒,田朵手起刀落一個劈手就將那該死的軒轅澈劈暈過去,手腳麻利地將放在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從他身旁內側找出她的流星彎月刀,掀開被子,將刀逼向他那昂揚的衝鋒槍,真想一刀將那東西切了,讓他永世碰不得女人,看他還如何使壞,可是正在她猶豫要不要下手時,那東西突地向上一抖,然後她的流星彎月刀不知為何猛地向後一縮,腦中就出現一句話:主人,小刀是用來奮勇殺敵地,不是用來劁豬地,何況那麼大的一個若就此劁了,得有多少女人恨小刀那!
&esp;&esp;氣得田朵默運靈力狠狠地踹了軒轅澈兩腳尤不解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