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已。”
&esp;&esp;夜翼呵呵一笑,“既然劉二公子都這麼說了,在下豈敢不從,來人,去將那人給我帶來!”
&esp;&esp;劉飛鳴輕輕點了下頭,算是承了夜翼這個人情。
&esp;&esp;夜翼發話後,自有他的人去領人,不一會兒,光裸著身子只穿了件大褲衩的軒轅澈就被人五花大綁地帶進大廳,那背後的道道疤痕和胸前已結痂的新疤就這麼暴露在眾人的眼裡,腳上被水泡地都泛著白泡,可見在水裡泡了不短的時間,既然身上沒添新傷,那姓夜的就沒動他動刑,算是不錯啦。
&esp;&esp;劉飛鳴在看到軒轅澈身上那數不清的疤痕後,眸色一暗,不過,眨眼的功夫就恢復了正常,轉臉望向田朵並冷聲道,“既然出來了,那就帶著走吧,以後將他看嚴點,沒事別讓他出來瞎蹦躂!”
&esp;&esp;“多謝劉二公子和歐陽公子出手相救,改日小婦人定會背上薄禮上門道謝,小婦人帶我家那傻子先行一步!”說罷,拽著軒轅澈就走,省怕那姓夜的浪蕩子反悔,更怕那劉二公子看出什麼來,畢竟劉二公子是官家人,而軒轅澈算是逃犯。
&esp;&esp;腳步匆匆地帶著軒轅澈出了大廳,等離那大廳遠了,田朵才停下來喘了口氣,給軒轅澈鬆了綁,然後讓他蹲在一處花叢裡,並惡狠狠地叮囑他,若是再敢亂動,她以後再也不會管他,說完就氣呼呼地假裝去找衣服給他穿,拐過岔道,左右看看無人,屏氣凝神細耳一聽,有重重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來,本打算從穗園取衣服的她,索性將自己隱在一棵大樹後,沒多一會兒,就看見一小廝手託大紅色的浴袍向這邊走來。
&esp;&esp;田朵等那小廝走過去,立即閃到他身後,隨之一記手刀上去就將那人劈暈,手腳利索地扒了那人的衣服,將人扔到大樹後,閃身回到軒轅澈躲藏的花叢,將小廝的衣裳扔給他,讓他穿上,隨後兩人對視一眼,找了個靠牆的大樹,爬上大樹,兩人翻牆而去。
&esp;&esp;待出了清越池的地盤老遠,田朵用靈識感受了下方圓十里的氣息,感覺不到有殺手的氣息,才找了棵大樹坐了下來,並對軒轅澈開門見山道,“讓你今兒一鬧,家你是回不去了,相信你沒死的訊息很快就會傳到賀蘭天佑的耳朵,趁劉二公子還不確定你身份,天沒黑,嘉靖關沒關的空當,你混入商隊,趕緊走吧!”
&esp;&esp;說完就從懷裡拿出一兜銀子遞給軒轅澈,“這是一千五百五十兩,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你以後好自為之!”
&esp;&esp;軒轅澈不屑的冷哼一聲,哼完拔腿就走,連看都不看田朵一眼,更別提那兜銀子,氣得田朵真想掉頭也走,可又怕餓著了這死貨,畢竟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例子不在少數,他現在已經不是那金尊玉貴的貴公子,不曉得這天下沒銀子是寸步難行地。
&esp;&esp;於是,深呼吸幾口氣,將那銀子揣進懷裡快跑幾步追上他,拽住他的胳膊,“我說你到底長腦子了沒,若是你今天不鬧這一場,就算我養你一輩子都沒問題,可誰讓你有多少澡堂子不挑,非挑這麼個咱們惹不起地狼窩,你曉不曉得,我進去那姓夜的房間,那姓夜的在幹什麼,為了你能好好地,我向人低三下四這沒什麼,因為我從小就是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縱使有些不甘有些不願,但形勢比人強,為了能好好活著,別說給人拾掇屋子,就是……”說到這裡,田朵咬了下嘴唇,“算了,給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在你心裡尊嚴比什麼都重要,可在我心裡尊嚴既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衣穿,這些銀子你愛要不要,不要你就扔了,我走了。”
&esp;&esp;將銀子照著軒轅澈的面門就甩了過去,甩完,田朵就施展輕功向前飛遁而去。
&esp;&esp;軒轅澈看著那越來越小的身影,再望望手中那沉甸甸的銀子,心中五味雜陳,不是他不想找個普通的澡堂子,實在是那澡堂子裡的環境太差,誰能想象巴掌大的一個水池裡站著地滿是光溜溜的男人,還有那販夫走卒身上散發的陣陣惡臭味直能將人燻死再燻活,那水臭地比堪比茅坑裡的汙物,這讓他如何下得去水。
&esp;&esp;再說她這幾天若是能像以前那樣對他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又如何會跑出來找罪受,哼,現在事出了,她又來說風涼話,別說一輩子,就伺候他這麼幾天,她就不耐煩了,哼,現在又想用這麼點銀子收買他,以為他軒轅澈沒見過銀子還是怎麼地,他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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