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歌。後來被拿來做床頭催眠曲。坦白點講,每次聽到這首歌我都會失眠。搞不懂究竟哪個傢伙這麼變態,竟然把大的給別人小的給自己!
於是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媽媽再一次唱起這首歌時,終於忍不住地給改了詞。
當然是大的給我,小的給小弟弟嗎!——原因?用得著問嗎?我大,當然食量大;他小,當然食量小。大的給他他也吃不了,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行為!!這是黨從小就教導的道理!!
記得我媽當時非常無奈,只說幸虧你沒有弟弟妹妹,否則要被你給欺負死了。
我才不欺負他們呢。——我只欺壓他們!
跑題了,跑題了,呵呵。
話說我把調好的中藥面膜幫兩人糊上,再給自己糊上,三個人躺在樹蔭下享受美好的生活。
瘋兒疑問:“為什麼我們也要敷?”
答:“防患於未然!閉嘴,不許說話!”否則面膜都掉了。
不公平的是,同樣處於青春期,瘋兒跟小白臉上都白白淨淨,從不長痘。據府中其他下人所言,她們也很少長痘,就有也不過一顆兩顆。
我那叫一個氣!同樣身為古代人,憑什麼你們不長我就長?據大夫說我是火氣太大,憂慮成火。
憂慮?我會憂慮,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是天太熱了,一定是因為天熱的緣故。
吃不下睡不好生理鐘不平衡,當然引起新陳代謝不迴圈,從而表現在了臉上。
說到臉。想起今天早上自鏡中看到的自己。
翠花小時候醜的慘不忍睹,經過這段時間刻意調節倒也有個人樣了。打扮打扮馬馬虎虎稱得上眉清目秀。就是面板不好,油膩愛出油,毛孔粗大不說還經常乾燥起皮。典型混合性面板,倒是跟我本身一樣。
在紅橙樓經常照鏡子。那個時候很怕自己不確定,怕忘記自己是誰,究竟是小乞丐王翠花,還是來自現代的倒黴鬼趙雲。找到豬喪父後堅決不照鏡子。一來對照他的臉我怕我會心理失衡到給他毀容;二來對我究竟是王翠花還是趙雲已經開始模糊,不在意了。
一邊感受中藥濃郁的氣息一邊想著,也許可以逐漸想辦法整治好我的臉。女為悅己者容。我是為自己容。白白嫩嫩柔柔滑滑自己看著也順眼。
好像感覺頭頂上方有人在看我。他的鼻息都噴到我的臉上了(奇。書。網),雖然糊著面膜臉是感覺不到啦,但睫毛可騙不了我。納悶著,誰呢?竟然連小白都沒有發現這個人的來臨,該不會是更高一級的殺手吧?
忐忑不安。也算不上多不安。畢竟是在自己家裡,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小強重新佈置了安全防備系統,據他說是銅牆鐵壁鼓若金剛,我只感覺每天晚上巡夜的侍衛大哥們嗓門如果小聲一點會更好。真正的歹徒不會被聲音嚇跑。
先睜一隻眼,微眯。
今天陽光真的有點強烈,透過樹蔭灑下的點點明媚令我看不清這人相貌。只覺這人身材高大,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睜開另一隻眼。
笑。
好開心。
那人也笑開臉。
手指點上我的臉:“鬼?嗯?”
真的好開心。
沒有什麼比在炎炎夏日遇到放心人更開心的事。
好開心……
跳起來抱住他。
“豬喪父歡迎回家………”
豬喪父歡迎回家…這次是真心話。
歡迎回家。
如果你肯把這裡當作家。
他一愣,回抱住我:“謝謝你的歡迎!……家。”似是嘆息的一個字,在他嘴中打轉,最終吐出。感嘆。
“在外面辛苦了……”還是深深抱住,不肯放開。
小強和達鄂已經是看傻眼,瘋兒站著面無表情,而小白則不見人影。
“喂,不要擦在我衣服上!”察覺我的詭計,豬喪父無奈的試圖拉開距離。
才不理他,用力擦,用力擦,全部擦到他月白衫子上。
我終於退開的時候,月白色衫子胸上已經黑乎乎一塊。
他無奈低頭看自己的衣服。
“喂,這很貴的!”
偷笑,相當滿足。
“對啊,你輕易不穿白色系,一旦穿就代表貴嘛。”不貴我還不稀罕呢。
“旁邊放著手巾,幹嘛要擦我身上?”
理所當然:“你的比較貴嘛。”
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