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都不足以形容她風采的萬分之一,我只恨自身修為不夠,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更震撼的是她身上穿的衣服——不用懷疑,就是我做給紫菜又私下賣人的紅色晚禮服。
如果紫菜穿上大概只能損害她的脫俗氣質,而臺上站著的美女穿著的衣服卻好似天生就為她而作。不是說椰子風格類似翠花嘛,在我看來,她連翠花百分之一都極不上。總算明白為何當年紫菜情人對她一見傾心了,也明白為何眾人放著紫菜不選偏偏鍾情於她了。根本沒得比嘛。這女人如生在現代是天生明星,颱風穩重的那種,以出現壓得住千萬人場子,隨便一個動作能抓住千萬人的所有關注。
我只能呆傻站在下面仰頭看她的舞蹈,別無他法。
也許,我也深陷她的美麗中不可自拔。
最後怎樣散場,結局是怎樣我完全沒有了印象。滿腦子想著是否該變節投誠向真正翠花那方,同時考慮改名。她與我使用同一個名字對我而言是種榮幸,對她卻是侮辱。
作為思想獨立不信什麼階級貴賤之分的現代人,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可恥很可悲。我沒辦法。沒辦法認同我的魅力能如她一般。怎會沒有貴賤高低之分,哪怕在現代?有錢有勢的自然會高人一等,那些口口聲聲眾生平等我不比誰低幾個檔次的人更是可笑。因為無知。因為可憐。生活水準直接決定人的思想與生活質量,誰見過整天忙於生活的人有閒情逸致享受人生?連吃飯都困難,還欣賞什麼古今名畫?
我從來,相信人是有分別的。說白點叫拜金。很早很早開始就發誓將來一定要努力工作好好掙錢,我不要去逛商場還看售貨員的眼色;不要去吃飯先掂掂錢包重量。
直到老鴇一個暴慄打在我頭上:“死丫頭,你不是說保證花魁是咱樓裡的嗎?你不是說有你出馬一個頂三嗎?你不說萬無一失嗎?現在是怎地?我養了匹吃裡爬外的狼啊——給你銀子你給我做衣服給外人?說,怎麼回事?”
紫菜則是哀怨的看著我,她是無比相信我的……對不起紫菜,我變心了,我是負心漢……
沒有辦法只得把事實一一道出,老鴇不必說氣的是火冒三丈暴跳如雷:“銀子呢?你私吞的銀子呢?”
乖乖跑回房拿來交工,不忘問一聲:“最後花魁是誰?”
眾人氣結。
紫菜悠悠道:“翠花——”
看吧看吧,她眼中也滿是崇拜的眼神我絕對不會看錯。我敢保證紫菜也很崇拜翠花姑娘,不過礙於當年的橫刀奪愛不好表現就是!
經歷了責罵再責罵,審問再審問。終於確定我手中再沒有私房錢,老鴇終於肯放過我了。不能自由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