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來。
他對韓轉說:“看著這小傢伙,不能讓她吃太多。”
韓轉笑道:“遵命。”
溫行之回到二樓時溫遠還在無知無覺地睡著,毛毯早滑落了下來,外衣被她那不佳的睡姿給捲了上去,白淨的肚皮露了出來。溫行之挨著她坐下,垂首俯視了一會兒這姑娘的睡顏,才拉過毛毯蓋到了她身上。
碰巧溫遠翻了個身,手隨意往一旁一伸。她還惦記著自家小朋友呢,可怎麼摸也沒摸著,腦子轟地響了一下,溫遠睜開眼睛,猛地坐了起來:“芽芽呢?”。
“樓下吃肉呢。”
一個又輕又淡的聲音回答了她,溫遠看向身邊的人,反應了一會兒,才鬆了一口氣,渾身的勁兒都沒了。
“你嚇死我了!”
掐了他手臂一下,溫遠無力地枕上他的肩膀。
“睡得那麼甜,難為你還記得芽芽。”
他一邊翻著她丟在一旁的書,一邊用餘光掃到她紅紅的耳根。。
溫遠哼一聲:“每次帶她來二樓都不開的,我才不會那麼馬虎呢。”
那人給了她屁股一巴掌,算是回答。。
一時間無人說話,只有細密的雨水敲打在窗戶上的滴滴答答聲。溫遠閉上眼睛又眯了會兒才算徹底清醒,她靠在他的懷裡,軟糯地問道:“不是說下午還有會,晚上才能到家的嗎?”
溫行之嗯一聲,將書放回了一旁的小圓桌上,偏過頭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嫌我回來早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此刻她要是畏畏縮縮的話肯定是要被佔便宜的,索性豁出去了,溫遠翹起嘴角,抬頭反駁道:“是不是想我跟芽芽,所以迫不及待回來了?”
突然跟他平視,溫遠有些慌:“你幹嗎?芽芽和韓轉還在樓下呢!”。
“都說了迫不及待了,我還等什麼?”
說著伸手就去脫她的褲子。
溫遠徹底被嚇到了,雖然知道這人百分之九十是在懲罰她剛剛的“囂張”,但用不用這麼逼真啊親。
溫遠使勁拽住自己的褲子,嚴防失守:“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她沮喪著一張臉,幾乎要哭了 。。
溫行之原本是跟她開玩笑的,可被她一鬧,還真有些“迫不及待”了。擺放在她尾椎處的手暗暗使力將她抱進了懷裡,吻了吻臉頰,正要哄她就範的時候,一道清脆,甜軟的童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爸爸!媽媽!”
是芽芽小朋友。
她睜著一雙純淨無比的大眼睛看著爸爸媽媽,兩隻小手絞在了一起,乖巧極了。越是這樣溫遠越是尷尬,她知道芽芽一個人是上不來的,肯定是韓轉把她送上來的。這說明什麼?
溫遠把頭埋進某人的肩窩,不肯動。
相比之下溫先生就淡定太多了,他輕輕地拍了拍溫遠的背:“玩夠了就下來,芽芽還在看。”
溫遠簡直想咬人。
也不知道是誰在玩兒?
某人當時是毫無愧疚感的,他站起身,拍了拍溫遠氣鼓鼓的臉蛋,走過去抱起了芽芽小朋友。小朋友吃的飽飽的,乖乖地摟住了爸爸的脖子,還對溫遠憨憨地笑了笑。
溫遠頓時怒了:這對狡猾的父女!
番外
度假歸來。
溫遠還在不適應地調著時差,溫先生已經投入到忙碌的工作當中。
溫遠是十分羨慕溫行之這樣年入幾百幾千萬的高新階層。一想到自己工作一年的所有收入還不如此人繳的個人所得稅高,就有些鬱悶,同樣是人,為何差距如此之大?
溫行之對此一向是不予置評,只是覺得溫遠對著她自己的工資明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十分有趣。
溫行之的工作還有一個讓溫遠不滿的地方就是需時常出差。要是放在平時她上學忙得分手乏術的時候並不打緊,可結婚之後還是一走一個月,放她自己在家,溫遠同學就多少有些不情願。
可也不能過多抱怨。
否則,用周垚的話講,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公同在GP工作,可所拿薪資卻有著天壤之別。每次老同學三人聚會,提及這一點,溫遠就不敢吭聲了,怕被周垚謀殺。
是日,溫行之正在香港出差,正逢週末,溫遠覺得無聊,便約周垚出來看電影。
粗製濫造的片子很是冗長乏味,看得兩人齊齊打瞌睡,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出了放映廳,找了家餐廳點餐果腹。
溫遠雙手托腮,看著周垚不